到底要比南唐武道执牛耳者的青莲剑宗差出很多。
李煜冷声道:“够了。”
宋悔收回了剑,满眼不甘地看着程青衣,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程宗主,此事因为那人所起,将欢歌牵连其中,不得不让我怀疑你们合作的诚意。”李煜道:“若是程宗主自己也不知道情况,还请您快点找到人,寻求解决之法。”
程青衣犹豫片刻道:“其实从那日之后,我的人便再也没有传回消息来,我也在怀疑,到底是被追查得太紧没有时间,还是,还是他们刻意隐瞒了行踪,连我都不能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将自己摘干净吗?”宋悔闻言怒意更甚:“当初提出计划的是你们,执行的是你们,失败了没有任何损失的是你们,此时此刻关在牢里受苦的却是我的女儿。你现在这番话,是在推卸责任?还是你们一早就已经想好了,来算计我们?”
“宋悔,我敬你是南唐国母,但你也别太过分。”程青衣不怒自威:“南唐与青莲剑宗,是唇齿相依的关系,没了南唐,以凌国对江湖人士的态度,青莲剑宗又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同样,没了青莲剑宗,南唐也如同断了一臂,在很多地方受人掣肘。我有什么理由,联合外人算计南唐?”
“外人?那人对你来说,可算不得外人吧。”宋悔的话越发刻薄。
程青衣一步欺近,腰间长剑已经搭在了宋悔的脖子上:“宋悔,慎言两个字你不懂吗?”
李煜连忙将殿门口准备冲进来的侍卫喝退,急道:“程宗主息怒,宋悔她也是一时着急口不择言,还请您手下留情。”
程青衣面若寒霜,许久才将剑撤下:“我先回去了。国主还是先想想对策吧。”
堂堂一国之主的李煜,只能陪着笑脸送她离去,回来的时候看到哭个不停的宋悔,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欢歌不知道,她没有写的那封信,有人替她写了。赵光要的,只是这个消息传到南唐而已,至于到底是不是她亲笔所写,并不重要。
“近日来羽林卫联合缚神卫,甚至将巡城兵马司的人手都带上了,日夜不停地满城搜寻,可还是一无所获,请皇上降罪。”吴攘跪在桌前,态度诚恳地请罪。
“罢了,刺杀一事能够开展得那么顺利,那逃离想必也早已经做好了周密的计划。将人都收回来吧,这些日子声势浩大的搜捕,扰得百姓不安,已经有大臣上书指责朕了。”赵光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对了,今日你去国子监,可见到张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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