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晚辈救了他。他要赴京赶考,晚辈便带他来到泰安城,看他去了白马寺。”
“既然如此,倒是印证了一点,这高圭被山贼洗劫,身无分文,正是需要钱财的时候。你说的疑点,又是什么?”
张不周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妙法:“疑点就是,晚辈与其分别之时,赠与他二百两银子,他既然是落脚在白马寺,这钱肯定是花不完的,又怎么会去偷盗寺里的银钱?”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妙法,看他是什么反应,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妙法默默低头念经,淡定从容,听到张不周的质疑,宣了一声佛号,第一次对上张不周的目光:“阿弥陀佛,施主可知道,人的贪念是没有止境的。有了二百两,就会想要更多的钱。”
张不周冷冷一笑:“可是大师说了,人赃并获,只有二百两。那这二百两,到底是我给的,还是寺里的?”
妙法一顿,神情中终于流露出一丝不自然,可还是嘴硬道:“自然是寺里的。”
张不周原本只是对这白马寺的僧人感到有些不舒服,对高圭偷盗一事存疑,觉得是不是有些误会。可是如今听妙法斩钉截铁地肯定那二百两的银子是寺里的,就是要将高圭钉死在盗贼的身份上。
话问到这,众人也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贺之乡皱起眉头:“你还有什么事情速速说来,别卖关子了。”
眯起眼睛,张不周道:“好,那晚辈请问大师,寺里共有财产几何?”
妙法愣了愣:“寺里的钱财总数,是没法统计的。”
“并非问所有,我只是问银两。”张不周继续挖坑。
妙法默默盘算一下道:“阿弥陀佛,寺里现有香火钱共计六千余两,是香客们捐来为菩萨塑金身的。不过,这似乎与本案无关。”
人群一阵惊呼,都知道白马寺有钱,却没想到有钱到这种地步。这些信佛的人也真是,六千余两银子,就为了给菩萨塑个金漆?
张不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趁热打铁追问道:“既然库内共有六千余两,缘何高圭只偷二百两,而不是全部偷走呢?”
妙法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一时情急之下辩解道:“许是他害怕偷盗太多,将来案发那天刑罚太重。所以才…”
“可是大师刚才还说,人的贪念是没有止境的。他又怎么会只拿二百两就算了。更何况,”张不周指指地上的高圭,“他现在只是被认定偷盗二百两,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等下还要接受八十杖的责罚,恐怕凶多吉少,被打死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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