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听到张不周如此凡尔赛的话,封一猋原本是想刺激他的话全都化作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脸上。「和你们比不了啊,出生就有着锦衣玉食在等着。」
虽然有些出入,张不周并不打算辩解。
「上个学年结束以后,基本上可以参加科举的监生也就差不多心里有数了。这些日子,恐怕都已准备好了,就等着一鸣惊人,蟾宫折桂。」封一猋感慨一句:「即便都是官宦子弟,有几位的家里却并不殷实,条件很差,读书却很好。对他们来说,这可能是唯一翻身的机会了。」
张不周嘬了嘬牙花子:「我说你好歹也算是个官二代,悲天悯人就算了,怎么还有些仇富呢?」
封一猋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张不周对自己无奈,有些快意道:「因为我站得高,但又不够高。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境地才让我最难受。」
「你是恨你父亲的官位不够高?」张不周语气冰冷。.
封一猋将他的那幅字卷好放在一边,铺开一张纸,自己提起笔来:「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他当年是护卫陛下,保护皇城的羽林卫,我一度以他为荣。在我母亲去世以后,我虽然变得顽劣,但并没
有真的失过分寸。前些日子,因为和刑部尚书徐大有的儿子起了冲突,姓徐的将我关进牢里,逼我爹就范,拿羽林卫的职位来换我的平安,他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这样的父亲,我怎么会怨恨。」封一猋写完前两个字,蘸了蘸墨,气势陡然一转:「我恨的是,为什么权势够高的人,心胸却不够大,手段却不够光彩。姓徐的心腹盯上了那个位置,他就帮着出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和徐大有儿子的冲突,我一点错都没有,是被迫反击。这一切,是姓徐的设下的阴谋。」
张不周看着他写下的四个字,「巧取」两个字韵味婉转,竟很是秀气,不像男儿笔法,「豪夺」两个字的气势却截然相反,笔画肆意张扬,难掩怒意。
张不周拍拍他的肩膀:「如果你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意,那就想办法报复回去。」
封一猋拍掉他的手,一脸怨念:「我是在想办法,要不是那天遇上了你,我已经和凌珑拉近关系了。」
张不周嗤之以鼻:「得了吧你,先不说是你们招惹的白露,光是凌珑这个人,都不值得你巴结吧。」
「在你看来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对我来说,凌珑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不怕你笑话,我曾经想过去求某位皇子,可惜没有门路。」封一猋虽然不喜欢张不周的说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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