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变了个样子,读圣贤书读的,颇有些淡漠疏离。赵楷说的小时候,是几年前的事呢?大概是六年前吧。
那时候还没有凌国,赵光也还不是皇帝。
兄弟四人,只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罢了,谁能想到如今,已经是人上之人的亲王呢?
剑南道节度使府衙中,张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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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处理公务的房间很是狭小,除了一张黑漆漆看不出年头的桌子,上面随意地扔着象征剑南道最高权力的节度使大印,房间里居然再没有什么收藏与摆件,和虽然寂寥但很是奢华的镇国公府相比,相去甚远。
许抚远将靳川的书信看完,原本想找个位置坐下,却发现屋内仅有的一张待客椅上堆放着一堆没有见过的植物,看样子还很新鲜,弄得到处都是泥土。许抚远皱眉道:“你这里越来越不像话了,没有椅子就算了,怎么还搞来些野草野果堆在这。”
张韬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官位上,带着些许显摆的意味道:“你知道什么,这可不是寻常野果,是田冀和老三他们在都安县鼓捣出来的宝贝,叫甜菜。”
对于这个名字,虽然没有参与进来,但许抚远却并不陌生。“这就是张不周说的可以用来制糖的东西?这看起来和糖一点关系都没有嘛。”
张韬走过来,将他手里的一棵甜菜夺下:“要是连你都能看明白,这糖价也就不会这么高了。”
许抚远鄙夷道:“看你那副样子,就好像你能明白一样。”
张韬嘿嘿一笑,又黑又皱的脸像是个老农夫:“老子不用明白,老子有儿子,有孙子,他们明白就行了。”
许抚远专挑他的痛处捅刀子:“依我看,这可不能算是你儿孙的功劳吧。据我所知,都安县南城新建的康乐坊,也就是张不周所说的塘坊,可是那名叫谢意的女子在打理。而制糖的一应工序和方法,也是那新宋的遗孤,叫宋什么来着,宋念卿在主持。不过也不算外人,一个算是准儿媳,一个可以收来给张不周暖被窝嘛”
张韬的脸色本来就黢黑,此时被他气的更是铁青:“闭上你这张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什么儿媳,什么暖房的乱七八糟,被小辈听见了,无端失了身份。。”
许抚远似乎对激怒他这件事觉得很是有趣,笑嘻嘻道:“不用这么大声,我又不会害怕。我说真的,姑娘都是好姑娘,这些年谢意的所作所为,你也都看在眼里,明明都默许了,要不然也不会允许她堂而皇之地管理老宅做三管事,可怜一对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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