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种田者不易,可是也没说到底有哪些辛苦,他们并没有告诉世人,种田需要松土,播种,除草,施肥。若是遇到大旱之年,还需要手提肩扛,从河里打水来浇田。头顶的烈日顾不上,背上的晒伤也顾不上,因为不种田,就没有了活路。书上书,皇帝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尊贵的存在,是完美无瑕的,却没告诉人们,皇帝也是人,也有生老病死,也有七情六欲,甚至有些皇帝,活得比寻常百姓还不如。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若不是有人伺候着,恐怕连饭都不进嘴里。”
出自张家某一偏枝的后辈子弟张誉,认真地听着二先生的教诲,前边的内容还能勉强听得懂,到了后边描述皇帝这一段,即便是很容易听得懂也不想懂了。妄议天子,可是重罪。自己虽然只有十三岁,却也是参加过童子试的人了,那主持考试的大官,每每提及天子,恨不得三跪九叩的姿态,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只是为何在二先生眼里,皇帝一词,似乎并没有多少分量。“先生,学生若是侥幸过了科举,就是所谓的天子门生了。学生今日斗胆问上先生一句,在您眼里,当今天子,如何。”
张二良对学生的问题,并没有感到诧异,也没有什么讳莫如深,短暂地沉思过后,淡淡道:“他很适合做皇帝。”
被某人评价很适合做皇帝的赵光,正忙着处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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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皇子封王,是他前不久刚刚抛给整个朝堂,整个天下的重磅消息。看似是恩荣极盛,其实连最为宠信的吴骧都没能看破他隐藏的心思。
从长至幼,宣秦王赵篆入京,派燕王赵行下西南,给蜀王赵隶传密旨,无一不是考验。而对四皇子赵楷来说,能否察觉到与其同行的赵隶的小动作,也是一次考验。
朔方军的贺师道上了奏折,北境最近有些不安分。不过这个不安分,却不是针对凌国,而是内乱。和几十年前的中原一样,北境也不是铁板一块,而是由少时十几,多时数十的部落和小国组成,多以游牧为主,缺少粮食,布匹这些最起码的生活物资。即便千百年来数次交战,北境从中原掠去了近百万的中土百姓,却依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只能依靠一次又一次的打秋风。
大成王朝乱了以后,即便是各国之间彼此对立,却极其默契地保持了对北境的统一态度。凌国未基本统一天下之前,朔方军现在的地盘,可是由北燕国最后一支战力极高的军队所驻守的。那年北境举兵来犯,原本在边境对峙战事一触即发的凌燕两国,阵前的合议连一个时辰都没有用到,就达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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