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这番话实在是高调的很,和他一贯的低调作风大相径庭。赵行笑道:“你这样自傲,可是让本王好奇到了极致,一定要好好看看都安县到底与众不同在哪里。前面带路吧。”
和寻常女子喜好穿青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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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这些柔和颜色衣服不同的事,谭笑最喜欢穿的,是一身大红色的长裙,配上她一贯涂抹的鲜红的嘴唇,很是妖冶,虽然是徐娘半老的年纪,却像是越鲜艳就越危险的蜘蛛一样,活得绚烂而招摇。“靳川的表现和我们之前摸到的底不一样。”刚才一句话未说的谭笑,上车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一句可轻可重的提醒。
赵行笑笑:“不用这么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靳川这个人你们不是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吗?身份清白,也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没有被人收买的可能,今天表现的稍稍奇怪一些,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谭笑道:“小心点总不是什么过错。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赵行不顾皇子形象的将左臂的衣袖慢慢卷起,露出一道极其可怕的伤疤:“呐,你看,伤疤也没好,不过真的已经不疼了。我当年一度以为这条手臂会废掉,现在除了沐浴更衣和被你提起,我基本上不会想起它的存在了。”
谭笑帮他把袖子放好,轻声道:“让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当年那次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伤,这件事就是我的心魔,没那么容易跨过去的。所以呀,你也不用让我放宽心,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的。”
赵行喃喃道:“我没有怪过你的。”
靳川带的路颇有些出乎意料地没有通往都安县衙,反倒是驶入了南城。等到了一处巨大的样子奇怪的建筑之前,马车跟着停了下来。
时值傍晚,火红的夕阳余晖洒满走马河面,映出灿烂的一片涟漪。几缕远比寻常要粗壮上许多的炊烟缓缓升起,飘散在黄昏的晴空里。
不远处是极热闹的一个工地,放眼望去,几百人在有条不紊地干着活儿。从堆积成小山的石堆处着眼,可以看到工人被分成负责修整石料的,负责搬运的,负责将石头下沉到河里的,负责在水中打地基的,负责拽绳子稳住立柱的,干的热火朝天,这是走马河上横截堤的现场。而从横堤脱出向另一个方向,更多的工人排成长龙,在一片平原上做着什么,手中各式各样的工具每次落下抬起,都会溅起不少的灰尘,远远望去,众人就好像被土埋过一样。
赵行贵为皇子,倒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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