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尽管对杨一清有很深的怨气,可现在真的不是算账的时候。李大嗣和陆升两个人有气没处撒,干脆每日在院子里对战,无聊的众人在一旁看着,打到精彩处还有喝彩声。
不净好起来以后原本想为老刘头和泥狗下葬,却得知了所有病死之人都被张不周给烧了的消息。无奈之下只得立了个衣冠冢,问了一圈,谁也不知道老刘头的大名,无为道人帮着给泥狗起了个刘霓的名字,这才让墓碑上不至于是不雅的泥狗二字。
李欢歌的伤势好的很快,自由行动已经不成问题。反观张不周则慢的很,即使有无为道人药物的加持,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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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效甚微。张不周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得破伤风,在向无为道人描述了破伤风的症状以后,得知无药可医,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自从李欢歌师姐妹一同住进院子,秦沧澜就变得低调了很多,每天呆在树上不下来,张不周怀疑他退隐的这些年是不是找了个老林子度日。
天气渐热,伤口处裹着厚厚的纱布,捂出不少的汗,又疼又痒,非常难受。在富顺县呆了七天,谷雨盘算了一下日程,便提出继续赶路的建议。“从渝州的渡江口乘船而下,虽然水路曲折,但好在是顺流而下,速度要快上不少。省去了每天扎营的时间,吃住都在船上,也很方便。”
张不周道:“走水路不错,可以捞江鱼来吃。这些天吃的东西寡淡无味,嘴里都快淡出鸟来。走之前让他们几个去趟渝州城,多买一些食材和调料,我可是一天苦日子都不想过了。”
白露道:“你就别抱怨了,不是我们虐待你,是老真人吩咐了,不能给你吃肉喝酒,不然伤口好得更慢。你要是不想再受罪,乖乖听话吃药才是正理。”一提到吃药张不周就忍不住皱眉头:“那药也太苦了些。”
“苦口的才是良药,你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每次吃药都要人看着才会好好吃。要是没人管,不是偷偷倒在花盆里就是藏到灶下,老道的花都被你浇死了几株。”无为道人很不给面子的拆台。见无为道人来了,二女站起身行礼告退。
“师父,您就不能改良一下药方吗,哪怕是加点糖进去,也比这苦得人流泪好吧。”张不周诉苦道。
无为道人摇摇头:“你小子说的容易。先不说药方里加糖会不会影响药效,光说加了糖以后,这药的价格得提高多少。不是每个生病的都是有钱人,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得起糖的。”
张不周见他说着说着几乎把自己当成了“何不食肉糜”的蠢货,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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