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身体康复了以后,师父说你爬树比猴子还灵活,就不用亲自去摘了。”
张不周怒道:“难怪每次我上树摘果子你们都要在下面笑,还不告诉我是为什么。”
许是想到往日的开心场景,再想到如今几个师兄弟和师父都被困在富顺县,生死不知,不干一下子变得失落起来。
知道不干在想什么,张不周拍拍他的肩膀,对着秦沧澜问道:“前辈,你的身体怎么样。”
秦沧澜气息渐稳:“我没事了,只是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动作,有点吃不消。这小丫头说的对,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张不周低头看看平躺在地上的李欢歌,眉头又皱了起来,秦沧澜道:“应该没什么事,只是被马甩了几下,不会有什么内伤,估计是被吓到了。反倒是手臂上的伤势看起来不轻。”
张不周点点头:“刚才替她把过脉了,气息稍微紊乱而已。至于臂上的伤势,也没什么大碍,没伤到筋骨。”
不干道:“现在怎么办,虽然往前的路没问题,可是往蜀州去的路已经堵死了,这姑娘眼下有伤在身,需要人照顾。可是渝州那边,同样紧急,咱们耽搁不得了。”
秦沧澜道:“你就算是急也没用,眼下咱们四个人,两匹马都已经死了,只剩下两匹。抛下这姑娘不管,这小子肯定做不到,那就只剩一种办法。两人一骑,你嘛,当然跟我一骑,至于这小姑娘,谁家的就交给谁管吧。”
张不周汗道:“前辈不要乱说,刚才她的话您也听到了,我们都无意成婚。更何况这人是前辈您救回来的,当然是您负责。”
秦沧澜站起身道:“我呢,第一是看在故人的面子上,这小丫头是李煜的女儿,又是芳菲剑派当代掌门的徒弟,那毋庸置疑就是李煜那位从紫清山上娶回宫的皇后之女了。我和芳菲剑派的事你也知道,这次算是给老夫当年的荒唐事弥补一二。第二嘛,我看这小姑娘不错,根骨挺好,性子也直爽,长相嘛,更是没得挑,给你做婆娘,你小子不亏。这二者相加,我才愿意出手救她。你要是不想管,我把她扔下去便是。”
虽然明知道他在说笑,张不周还是不自然地挡在他和李欢歌之间,秦沧澜见状笑道:“口是心非,你小子和牛鼻子老道没学什么好东西。喂,那个傻道士,还在等什么,要想赶路就和老夫一匹马。”
不干看看张不周,促狭地笑了笑,追着秦沧澜的身影而去,石阵之下,张不周和他的马还安然无恙。
张不周苦笑地看着还躺在地上的李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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