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就训斥。”
赵光对娴贵妃很是疼爱,说到:“你看到的丰收,只限于泰安城。剑南道刚送上来的折子,秋汛水急,三州百县,几十万人全都遭遇了水患,别说丰收,就连往年的收成都达不到。西凉战事初定,本以为朝廷可以安稳两年,没想到人祸虽去,天灾又来,真是叫人不得安歇。”
娴贵妃道:“看你最近忙的,面色都不甚好。倒不如趁着今日无事,小憩一会,等到掌灯时分,就来我这,今日我亲自下厨,整治上几个你爱吃的菜。”
赵光似乎颇为意动,点头答应道:“隶儿许久未见你母妃,便留在宫中多陪她一会,晚上干脆一起用膳好了。”
赵隶连忙答应。
娴贵妃跟着送赵光去起居宫殿,服侍他睡下。等到他们走后,赵隶便赶了太监宫女出去,只留下一个相熟的守在门口。脱掉冠履,披散了头发,懒洋洋地半躺在塌上,等到娴贵妃回来看到他,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打了一下:“快穿好,像什么样子。被人瞧见了,在你父皇那讲你的坏话。”
赵隶不情不愿道:“这冠重死了,母妃您不知道,在庄子上干活的时候,我一弯腰,这冠就要往下掉,连带着脑袋都坠得慌,很是累人。”
娴贵妃用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道:“你呀,真是笨死了。既然是干农活,就要有个干农活的样子,你看哪个农人在田里戴着冠的。”
赵隶撇撇嘴:“我也不想戴啊,可是皇庄的管事太监说了,皇子就要有皇子的身份,不能和那些农夫一样,既然行了冠礼,就还是戴着吧,显得庄重些。”
听赵隶模仿皇庄太监的讲话语气,娴贵妃忍不住想笑,又连忙制止他:“严肃些,不像话。”
赵隶一骨碌坐起来道:“母妃,说起来,这事还要怪你。要不是你安排的那个杨长史撺掇,我也不会受牵连,被赶去庄子上受苦受累。”
娴贵妃道:“这件事还真是母妃的问题。当初看他学识深厚,又与朝中大臣私交甚笃,便想着是个不错的人选,这才送到你的府上当了长史。他的事,你父皇都跟我说了,死的好。只可惜污了我儿的名声。”
赵隶摇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算有人想要污蔑儿臣,我也是不怕的。”
娴贵妃道:“你作为皇子,府上是离不开长史的。别的不说,便是迎来送往的礼节安排,就需要有专人打点。前几日我便向你父皇提起,要安排你出仕了,到时候还不得像你二哥一样,忙的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所以啊,这次我托人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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