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反正醉酒的靳川比平时好玩得多。原本是众人听靳川讲名为“都安县三年规划草案”,谁曾想靳川酒劲上来以后越说越激动,拉都拉不住,什么“一年一飞跃,两年翻两番”这种话都讲了出来。张不周一边笑一边懊悔,早知道就不跟靳川吹那么多的牛了。这人喝了酒简直变了个人,什么话都往外说。
在靳川吐在当场以后,张不周借着带他去收拾的理由正好离开这顿吃起来不怎么舒服的酒席。张韬虽然专心听着靳川讲话,可时不时的就会瞪上张不周一眼,搞得他坐立不安。找来陆升和李大嗣,一起将靳川塞进马车,张不周也不嫌弃他满身的味道,跟他挤一个马车,倒是白露有些受不了,跑去了后边那辆。
原本是想回客栈的,只是几人刚上车,就有下人追出来说张韬发了话,叫张不周回府老实呆着。无奈之下只好回到那个距离许府只有不到百米远的国公府。
自有下人去给靳川沐浴换衣服,张不周趁着张韬还没回来,赶紧补觉。昨晚几乎没睡,今日酒席上正襟危坐,精神紧张,此时一放松下来,困得不行。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见有人高喊着公子,很是凄厉。张不周被吵醒,带着满脸的生人勿近走出房门,循着声音来到前院,看清楚眼前的场景,瞬间睡意全消。
陆升和李大嗣两人被脱去外衣,跪在地上,耿彪正拿着鞭子抽打二人。李大嗣死咬着牙,一声不吭,陆升却是每挨一鞭子就高喊一声公子。张不周看的又急又笑,赶忙上前:“耿叔,这是干什么。”
耿彪让过张不周想要抢鞭子的手道:“国公爷的命令,这两个混账带公子你去寻花问柳,还险些让公子身处险境,实在该打。”
张不周挡在两人面前道:“我当什么事,去康乐坊是我的主意,再说也没出什么事,何必动这么大火气。他们两个不久前才挨了一顿打,今天又来,打坏了怎么办。”
耿彪冷冷道:“就是要让他们长长记性,要是再犯错,就不是一根鞭子能解决的了。”
听出他话里有松动的意思,张不周一只手背在后面,作出快走的手势,陆升连忙拉起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的李大嗣,溜之大吉。耿彪也没拦着,张不周问道:“我祖父呢?”
耿彪道:“靳县令醒了,国公爷正在找他问话。”
问明了地方,张不周急忙找过去。他对靳川印象还不错,不知道靳川此时只是醒了还是酒也醒了,要是迷糊中得罪了张韬,恐怕自己也说不上什么话。
张不周到的时候,气氛比想象中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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