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刚要说话,陆升桌下的手按住了他,做出了只有他们兄弟间才懂的小动作:别动。
陆升比陆斗聪明,涉及到需要脑子的事情,一向是陆升说了算。安抚住陆斗,陆升开口道:“以防哪位兄弟喝多了没听清,我再给大家说一遍。老公爷的这密信里说的很清楚,前些日子刺杀公子的杀手,疑似是西凉军的探子,现在潜入了军中,混迹在东城的人市中。蜀州都尉恐与此事有牵连,手下人马已不可用。眼下只有咱们城外的蜀军进城,将那人市中的相关人等控制住,找出探子,便是大功一件。”
事情来得蹊跷,几个人都在沉思。没有调令擅自调动军队入城可是大罪,搞不好要被扣上谋反的帽子,让人不由的多想想。张不周也不催促,慢条斯理地吃着菜,等他们想明白其中的关节。自己这一手,看似是阴谋,实际上是避无可避的阳谋。
六人到最后不出所料的答应下来,各自回营,约定明日上午便带上亲近士兵入城抓人。张不周一一送别,高兴地再次醉倒。
回到自己的房内,陆斗拉住同样喝了不少酒想要睡觉的陆升,问道:“你搞什么,那封信明显是假的,你怎么跟着公子胡闹”。陆升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强打着精神说到:“你怎么还不明白,那封信是不是公爷写的,信上的内容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封信是谁拿出来的。他们几个今天既然来赴宴,摆明了就是想攀公子的高枝,要是不相信这封信,吃完饭喝完酒,就再也别想和公子有往来。以公子的身份,说他们一句好话,可能作用还不大,但是说他们一句坏话,保管能让他们后悔。所以公子抛出这封信来,他们就必须得接着,假的也得是真的。再说你,你当时想干什么,站出来揭穿公子?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公子的手下,你要是站出来打了公子的脸,公子将来在蜀军中就再也别想抬起头。下次想说什么的时候,多想想。”
一向喜欢直来直往的陆斗,想不到这些弯弯绕,被陆升说的有点挂不住脸,给了他一拳,陆升顺势倒下睡觉,不再理他。
因为担心人数太多会走漏风声,张不周特意嘱咐众人只需带少数人即可。刘璋六人各自点了五十个亲信,骑马奔蜀州城而来。
蜀州城的城门守备黄树,是蜀州都尉黄世仁的远方亲戚。把守城门是个昼夜不停的辛苦差事,寻常守门卒还可以轮换,作为最高长官的黄树,却要不时的检查巡视。昨晚后半夜巡查两次正在城门旁下凉棚补觉的黄树,被手下给摇醒。“大人。大人快醒醒,出事了”。
黄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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