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这里的试验室都是建在半地下的一个个掩体中,每个掩体相距一定距离。
出事的这处地方一共有三个人,两个匠人,一个小徒弟。
爆炸时小徒弟正在掩体口处,被气浪冲飞出去,没有大恙,只是耳鼓嗡鸣,现在还说不了话。
掩体里的两个匠人一死一伤,死的那个就是不慎引燃火药的匠人,人都炸散架了。
另一个和他的“工作间”之间有一道矮土墙,只被炸掉了一只手臂,现在也在昏迷当中。
杨沅顾及不了其他,先上前帮忙一起救助伤员,包扎伤口止血,然后立即把他送回精舍。
杨沅又嘱咐萧千月,等小徒弟和受伤的匠人醒来,详细询问出事的经过,每发现一种偶然,都要在流程制度上用必然的规则去进行防范。
对于这些流程,不用杨沅细说,萧千月也已熟悉了,遂点头称是。
杨沅看看惊魂未定的众匠人,向萧千月低声询问了那一死一伤的匠人名字,便高声宣布道:“郑七月,废了一条手臂。
伤好后,依旧留用,多配个徒弟给他打下手。赏宅院一所,上田十亩!”
这一下,众匠人顿时骚动起来。
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其中的危险,他们当然也清楚,可是会的就是这门手艺,那就得干。
抚恤,他们也知道一定会有,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丰厚。
有了这宅子和田地,郑七月的家人就能衣食无忧了。
而且,郑七月残而不废,依旧留用,那就还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杨沅又道:“被炸死的匠人冯远,同样赐宅一套,田十亩,另:许其家一个县衙吏员的名额。”
这一下匠人们更加激动了。
县衙的吏员,那也是公务员了,而且是世袭的。
做官还要三五年一轮换,但吏却是世代居于此,而且基本上是父子相承,代代相传。
冯远死了,但是他的儿孙从此有了一只铁饭碗。
对这些匠人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恩,最大的后顾无忧。
甚至……有人开始跃跃欲试了……
杨沅没和这些匠人说太多。
说什么,说安全吗?
关乎他们生命的规则,他比你更在意。
只不过,再如何注意,意外总是难免的。
对他们来说,杨沅对死伤匠人的处理,才是最实惠的。
就连那个晕迷的小学徒,杨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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