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见长,赵传流猝不及防,煞费苦心布下的苍焰屏障被九头穗骨棒击破,星力顿时化作洪流倾斜而下,魏十七神完气足,祭起“诛仙”金符全力斩去,金光浩浩荡荡,将苍焰冲得溃不成军。
双拳难敌四手,赵传流脸上一苦,不敢恋战,急忙展开双翅,身形骤然消失,下一刻已飞出百丈,还没顾得上喘口气,脑后风声嘹亮,樊鸱竟先他一步闪至头顶,双手持定九头穗骨棒,刁钻古怪,如捣蒜一般狠狠捣向后腰。
苦心孤诣布下的陷阱,反成自己的绝地,赵传流猝不及防,只得散去双翅,鼓起苍焰硬扛对方一记重击,身躯坠向坑底,体内血气一泻千里,将肉身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他这才意识到李涉江为何对地龙王孜孜以求,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当真能左右战局!
趁他病,要他命,魏十七凌空蹈虚,迎着赵传流挥拳猛击,双臂化作一团团虚影,如有千手千臂。赵传流无路可走,将心一横,以攻对攻,短短一刹那,二人互击百余拳,拳臂相交,赵传流血气外溢,被地龙索生生抽去,气力一落千丈。
此消彼长,魏十七察觉对方颓势已成,毫不犹豫祭起“诛仙”金符,化作一柄金剑,轻轻一振,漾出无数金线,切割虚空,破灭万物,从对方身躯一斩而过。
赵传流大叫一声,僵立于空中,皮肉筋骨脏腑接连炸开,淤血腾起朵朵苍焰,合拢于一处,弃了肉身
夺路而逃。樊鸱将九头穗骨棒一指,引动奇气,将苍焰禁锢,魏十七起金剑一斩,苍焰一分为二,旋即合为一体,却凭空折损了三成,黯淡无光。
赵传流的面容从苍焰中浮现,流露出懊悔遗憾之色,他向来算无遗策,什么都算到了,唯独没有算到镇柱镇将,这不是他的错,非战之罪,如之奈何!他败得不冤,李涉江死得也不冤,此子身怀镇柱,足以横行深渊,三皇六王诸方之主以降,无人可与之争锋!
镇将已落入对方眼中,魏十七决意痛下杀手,不留后患,当下提起金剑连斩七剑,苍焰越缩越小,只如豆大一点,忽然挣脱樊鸱的禁锢,没入土石之中,转瞬消失了踪影。
魏十七心中打了个咯噔,斩草未能除根,终究是一场祸患,他深深察觉到危机,一时间皱起眉头,沉吟未决。樊鸱收起九头穗骨棒,猜到他在担心些什么,李、赵二将的背后,立着一尊大神,按说他不会打破默契,贸然插手,但凡事就怕万一,以他的实力,眼下还远远不是平等王的敌手。
事已至此,多思无益,唯有尽快提升战力,方有自保之力,魏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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