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的封疆大吏,也是不敢不敬,倒是言语中充满了对刑浪的不屑,想来先前刑浪的那般目中无人,依旧让他耿耿于怀。
“秦将军,你这话是何意?我儿刑浪如今重伤在身,难不成不是他下手太重?一个铸造师,竟然还深藏如此身手,依老夫看来,怕是他居心叵测吧。”于沧丞相脸色一沉,长久混迹于官场,让他深喑为权之道,眼见古辰身手了得,自己不好现在动他,便将矛头直指其心怀不轨,好引得天衍皇帝对其不满。
“你,丞相的话莫不是也太过了吧。”秦烈风闻言目光陡凝,若真是让陛下对古辰升起戒备之心的话,恐怕辰楼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咯,说不定就连他以后想要铸造些兵器,也是再难找到像古辰这样如此技艺了得之人。
“行了,二位**卿不用做口舌之争。”
见二人之间升起丝丝火药味,天衍皇帝也是赶紧阻止,只见他拒绝周围护卫的跟随,径直走下龙椅,来到秦烈风与于沧身边:“刑将军现在伤势如何还不好说,就让他先下去疗伤吧,至于古辰嘛。”
他顿了顿,深深望了眼古辰,道:“寡人与他见面也不是一两次了,说他心有不轨,也决计不可能。”
“陛下……”
闻言,于沧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天衍皇帝眼神制止下来。旋即,只见他侧身面对刑浪,沉声道:“刑将军,古大师乃是这辰琪剑的铸造者,对此剑的特性自然了若指掌,寡人还望你今后对天罚的训练做出一些改变啊。”
“陛……陛下。”刑浪推开将他扶住的二人,右掌抚胸,单膝跪地,道:“陛下,古大师剑术了得,臣败于他手下,只怪臣学艺不精,不过说辰琪剑主守,臣依旧不服。”
“哦?照你所说,当如何?”天衍皇帝道。
“回陛下,我身后十人正好是一个小组,他们向来以攻为主,而且只有他们之间的配合,才能发挥出辰琪剑最大的攻击力,臣恳请陛下,准许臣与古大师再战一场。”刑浪沉声道。
“再战一场?”天衍皇帝冉眉一挑,刑浪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古辰与那十个天罚将士比斗一场啊,这虽说不是不可,但十人战一人,若再输了话,恐怕他真就会面上无光了啊。
“哇哈哈……刑将军你还真说的出口啊,让你那十个小崽子和古辰兄弟斗上一场?十对一的战斗?真亏你想的出来。”
真当天衍皇帝暗自思量时,秦烈风突然开口大笑道,连那望向刑浪的眼神,都满是不屑。
为将者,本应度量可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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