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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妮卡似乎被这件事勾起了回忆,情绪稍显低落。
不过她总算是被说服了。
“我从民间得到一些反馈。”老妇人开口道:“关于亡灵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你似乎不打算处理。”
“民众心里有一个答案,或者说他们期待某种事情的发生,即使圣殿没有引导,他们也会这么想,我们要做的不是阻止,而是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对此盖棺定论。”
妮刻丝解释道:“这样一来,一场温和的改良就结束了。用费奥多的话来说,时代在发生变化,我们也应该顺应变化,而不是始终一成不变。”
怔怔望着昔日的学徒,维罗妮卡心里五味杂陈。
“妮刻丝,你似乎和‘锁链’的绑定更深了。”
妮刻丝微愣:“是吗?”
“以前的伱,像个随时都有可能生气的河豚,‘温和’、‘变化’这些词根本不可能从你嘴里冒出来。”
维罗妮卡带着感慨,表情复杂道:“但现在,你说起这些词来头头是道,你似乎真的变了。”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首席祭司是侍奉者的集合体,她的情绪某种程度上代表了暗影信徒的群体画像。
以前的她固执、保守、偏激、易怒。
现在逐渐朝着灵活、变通的方向发展。
她不能说这是坏事,但这绝对不完全是好事。
一方面,这说明了整个北地都在发生变化——似乎仅仅因为与麦卡拉的接触。
后者就像一条鲶鱼,盘活了北地的这一池死水。
而另一方面,以前的妮刻丝完全不是这样。
那是个固执、笃定的少女。
她分不清这是妮刻丝的成长,还是她在被迫成长。
“总归是有变化了,不是么?”
妮刻丝回答道,脸上同样看不出喜悲。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来自麦卡拉的吉蒂勒?”维罗妮卡问。
“这您不应该问我,而是问问我们的吉蒂勒。”妮刻丝扯了扯嘴角:“只要我不困住那小子,他就一定会在吉蒂勒们的帮助下展开一场又一场的讲座,加速变革,所以我只能把他关起来。”
提到圣殿的吉蒂勒们,维罗妮卡看起来也有些头疼。
“可如果麦卡拉来人了怎么办?我是来找你要布齐娜的,德尔米因斯出了些状况,可你说她也去了麦卡拉,如果我们需要和麦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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