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就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张仿佛脱水卤蛋、又像月球表面的脑袋。
头上没有一根毛,没有眉毛、胡子、鼻毛……他甚至没有鼻子!
丑陋的疤痕从头顶延伸到脖子以下,被领子遮住。
惠惠:“嘶……他就像死侍和伏地魔生的儿子。”
萨总:“这哥们长得这么别致,应该是新的吧?”
捉羊:“我也觉得,如果是以前,你们不可能不给他起名字。”
…
蕾妮也被吓了一跳。
“这样可以了吗?”古尔德皮笑肉不笑地问。
“抱歉……”
“没什么,能满足您的好奇心是我的荣幸。”
古尔德拉上了兜帽,继续安静地站在伊塞克身后。
蕾妮缓了缓神,歉意道:“十分抱歉,不知道古尔德先生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殿下有所不知啊,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一个多月前……”
伊塞克当即痛心疾首地讲述了几名圣骑士在城中大打出手、追查亡灵法师、随后城中陆续有人被奇兽控制的事。
“古尔德就是先被亡灵法术命中,然后迎面撞上圣火,幸亏我的牧树人顾问里有梦境学派的治疗者,这才救下了他。”
说完后,他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殿下离开维利塔斯的时候魔网应该已经瘫痪了,这一路恐怕也没少受苦吧?”
“是啊……”
蕾妮长叹一声,开始讲述她编了一路的故事。
趁着三王女拖延时间的功夫,仨人飞快地讨论着方案:
惠惠:“这俩都是老狐狸,正面套不出话来,还是回去生成个副本打一遍再说吧。”
捉羊:“你绝对被阿娜拉影响了,以前的腹黑姐可说不出这种话来。”
惠惠:“?我以前那么怂吗?”
萨总:“怎么说话呢,我惠姐那叫怂吗?那叫谨!慎!”
惠惠:“别贫了,快问问城里的特工手头有没有古尔德和伊塞克的线索,再汇总一下更新补丁,我觉得这趟就到这儿了。”
萨总:“得嘞!”
之前拉万在通讯中交代了贝里奥的位置,所以三人都知道后者被堵在了墙里。
但是,拉万没有告诉他们这棵树有多么“聪明”。
于是随着萨总将通讯请求发给贝里奥,还没等他寻思怎么“支付话费”,就听见“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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