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认识的,让人没想到的是,连萧依绚以前的那个包工头也来了。
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辆黑色卡宴进入记者的视野,如此熟悉的车子,记者当然知道来人是谁,他们连躲雨都忘记了,拿起摄像头,对准黑色卡宴,准备记录下车主人下车的那一瞬间。
保镖撑着黑色的伞打开卡宴车门,一位贵妇走下,她不是别人,正是文郡涵的母亲李女士。
下一秒,另一道车门也打开,一个欣长的身影从车里钻出,雨水肆意的落在他浓密的黑色头发上,刀削斧刻般俊冷的五官没有丝毫情绪,只是眉宇间却是难以掩饰的悲伤。
文郡涵快步走到李女士旁边,接过保镖手里的伞,与李女士一同走进灵堂。
一靠近灵堂,就听见哀伤的乐声传来,幽幽的声音,听得人想要哭泣。
文郡涵扶着李女士的手走进灵堂,一眼就看见灵堂正中央一身黑衣面无表情的萧依然机械式的朝来奠基萧依绚的人鞠躬行礼着,柔美的黑发被一根白色的丝带束好,此刻的她好似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没有一点儿生气。
灵堂内的氛围远比灵堂外的氛围压抑许多,沉重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样的萧依然让文郡涵心里更加自责,愧疚,才发现在这些残忍的现实面前,就连他也无能为力。
随着负责登记来人姓名的薄事喊出了文郡涵的名字,好似行尸走肉般的萧依然这才有了反应,她缓缓抬头看着一身黑色装束的文郡涵,失焦的瞳孔被愤怒的仇恨所替代,她随手拿起一旁的一个瓷罐子,不顾一切的朝文郡涵砸去。
这时,站在一旁的吴静杰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
文郡涵好似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闪着,任凭李女女士怎么拉扯他,他就好似脚底生根似的纹丝不动。
瓷罐子重重的砸在文郡涵肩头,发出‘咣当’一声响,瓷罐子应声而裂。飞扬的碎片划伤了他的脸,一丝娇艳的鲜血从伤口流出,汇聚成滴,落在黑色西服上,淹没了他心底的痛。
萧依然冲到文郡涵面前,咆哮式的骂着:“你来这里干什么?立刻给我滚。”她指着灵堂门口的方向,清澈的眼睛里除了恨便什么都没有了。
“……”文郡涵一言不发着,任凭萧依然如何推搡,他不但不离开,反倒跪在了萧依绚的灵堂前。
可惜,无论文郡涵如何做,都唤不醒萧依然心里的同情心,残忍的怒骂着:“文郡涵,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是你害死了我哥,还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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