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红着脸打岔,道:“那是小时戏言,你告诉父王,我还要回去陪伴他和母后呢,不嫁。”
“落沙,你小时候想嫁给谁?”轩辕治好奇。
“我知道,是静流。是我怂恿她写信给她父王的。”曦月朝落沙吐了吐舌头。
落沙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朝马房而去,道:“我去看父王送的汗血宝马。”
落沙只顾跑,没看路,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忙道歉:“失礼了,请见谅。”
“落沙,你怎么匆匆忙忙的?”司马静流奇怪得看着落沙。
“我去看我的汗血宝马。”落沙得意地道。
“有个北漠王的爹就是命好,我的呢?”司马静流难得说了一句玩笑话。
落沙挠挠头,道:“忘了,晚点亲自给你送府上去。要跟我一起去看马吗?”
“不了,我还有公务在身,下次一起去郊外赛马。”
“好,一言为定。”
落沙路过听雨轩,听到说话声,走进去发现是申不易一个人在自斟自饮,看到落沙过来,他急忙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行礼道:“落沙公主。”
“申师傅,你怎么在这里?”落沙看见桌上摊着一幅画,画上是葱绿的竹子,颇有神韵。
“这些竹子是落雨公主所栽,她一定想不到一别经年,它们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她说竹叶最是清香。”申不易摘下一片竹叶放在鼻下轻嗅。
落沙知道申不易对她母后的感情,却没想到十七年过去,他对母后的思念一天都没有停止过。
“母后带了很多竹叶夹在书本内,只是叶子都发了黄。她也像你一样,喜欢把竹叶放在鼻下闻味道。”落沙想起了远在北漠的母后,等空了她摘些竹叶让慕容幸带回北漠。
申不易对落沙笑了笑,道:“今天是落沙公主的成人礼,我就以此画赠予公主,希望你不要嫌弃。”
“能得申师傅的丹青,是我的荣幸,多谢。”落沙行了一礼。
申不易把画卷起,递到落沙的手上。
落沙见申不易还要在轩内逗留,不便打扰,道:“申师傅,我去看马了,告辞。”
“公主请便。”申不易目送着落沙离开。
落沙来到马厩,一匹枣红色的马在休闲地吃着草,它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毛细而亮。
“美人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坐骑了。”落沙摸了摸它的头,父王最懂她的心了。
“给它取个名吧。”慕容幸的声音在落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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