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过蒲学士和钱学士了?”
“嗯!”赵煦走上前去。
他现在的身高,差不多已经到了向太后的肩膀。
所以母子两人站在一起,倒也和谐。
向太后问道:“两位学士如何?”
赵煦答道:“回母后,儿以为都是可托付社稷的大臣!”
向太后点点头,道:“那六哥是想拜蒲学士为相?”
钱勰的翰林学士制词已经颁布,他虽然立刻上表婉拒。
但那只是虚应故事。
所以,只有蒲宗孟这个职位悬而未决的大臣,才是重点。
向太后回头,看着赵煦道:“可是,母后听说,蒲学士风评不太好……”
“儿也听说了!”赵煦说道:“但,宰相当用能臣,而非道德之士!”
“且……如今都堂之上的列位相公,已是清流占优……须得拜一位浊流来平衡、制衡!”
在赵煦的特意铺垫下,如今都堂的宰执,从吕公著以降,清一色的清流官出身。
哪怕是身为新党大臣的李清臣、邓润甫,也是如此。
一个个都是为官清廉,名声好得不得了。
“也是……”向太后想了想,点头道:“六哥说的对,是该用一位浊流的能臣了!”
她虽然对于庶政,不是很熟悉。
可,这大宋天家的人,对于制衡、平衡这种事情是无师自通的。
大小相制,异论相搅嘛。
“但……太皇太后那边……”向太后说道:“似乎有意用扬州的曾学士呢!”
曾布本来和相位,八竿子都打不着。
因为,他的资序连蒲宗孟都不如。
他是元丰七年的十二月,才被拜为翰林学士的。
只当了几个月,就以端明殿学士出知扬州。
在理论上他别说拜相了,就算是进入两府,也还不够资格,还得磨上几年——起码也得混上一个资政殿学士的贴职,他才有资格进入两府。
但就是这几个月,让他搭上了太皇太后的关系。
被庆寿宫视作了自己人。
而且,曾布有个好妻子。
其妻魏玩,很得太皇太后喜欢,屡次被庆寿宫称赞为【国朝命妇之楷模】。
要不是年前,其胞弟曾肇曾恶了庆寿宫。
那么,韩绛致仕后,庆寿宫很可能会直接下诏,召回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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