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不说是万家生佛。
起码也是‘民皆称颂、感恩。’
所有对杨汲的攻击和非议,在那引汴河淤田,再引樊河冲刷,洗去泥沙中的盐碱,将盐碱地变成了上田甚至水田的庞大工程面前,都显得那么单薄!
对那些民间无知的愚民来说。
他们才不管,杨汲贪没贪,杨汲养了多少个小妾,私生活多么多么堕落。
他们只知道,过去,他们吃不饱肚子。
但在候都水与杨水丞来了以后,他们能够吃饱了。
这就够了!
只能说,愚民,不识大义,鼠目寸光,也就这么点格局了!
“恩相……”李常道:“潞州距离汴京,快马不过三日路程……”
“如今,恐怕宫中敕书,将抵潞州……”
“那崔平叔没几日,就可能奉诏回京了……”
吕公著点点头:“敕书是丁亥日降下,最快,可在已丑日抵潞州……”
“要改变圣意,也就这几日时间了……”
等崔台符进了京,到了刑部就任,那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一切都不可更改!
“那……”李常问道:“恩相,打算如何作为?”
吕公著吁出一口气:“且先看看吧!”
“老夫,已经尽了身为宰相的义务。”
“接下来,就该是元老,尤其是太师,为社稷尽忠了!”
“然后,还有都堂那几位相公!”
“若老夫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写迁崔台符于外诏书的人,就是邓温伯!”
那时,学士院里就一个邓润甫。
新的翰林学士曾布,刚刚结束守孝,还没有来得及上任。
而吕公著记得,当时,写给崔台符的敕书文字,邓润甫用词可不好!
现在,崔台符要回京。
邓润甫还能坐得住?
……
第二天,元祐二年四月庚寅(初九)。
早上,赵煦正睡得香甜时。
他听到了一阵低声的呼唤:“大家……大家……”
赵煦睁开眼睛,看到了冯景的身影。
而在帷幕外,还有着郭忠孝的身影。
赵煦顿时知道,可能是出了急事。
于是问道:“发生了何事?”
帷幕外的郭忠孝,顿时跪下来奏道:“陛下……”
“方才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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