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就她们,成日里叫嚣还可,没有敢真正动手。就算那个江二姐,离开长安都已经快一年了,断然也不可能。”
花煜叹气道:“再查查吧,长安的公子姐倒是没什么可能,而且这些时日,郡主一直都是和容儿在一起,也不可能招惹别的什么恩怨。若不是...”
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撇了眼四周,估摸着:“冲着周大将军来的?”
“怎么?”项子喻惊讶片刻。
花煜猜测道:“有没有可能有人猜出我们的意图?认为六是王爷的人,接近郡主就是为了获得周府的支持?”
“不应该阿。”花煜刚一完,项子喻便摇头否决,“虽然我们有这个想法,但都不曾和涂山起过,和项舒雅交好是他一人所为。后来发展到这一步我们都没有想到。”
“我们虽然想过,可不代表别人不这么看,六一直跟我们生活,而我又是追随王爷,这事不少人知道,所以一估计,便朝着郡主下手,陷害六,别忘了,当时骑马的只有郡主和六,若是出了事,六也难逃其咎。”花煜有条有紊的分析一遍。
听的项子喻阴沉着一张脸,“若真是如此,那确实不可看。”
花煜赞同的点点头,撇了眼窗外人流攒动,抿了口茶,忽然想起南山,忽然出了这档子的事,怕是要拖些日子了。
......
花家院,阳光甚好,坐在庭院中,还能看到花煜熬一个晚上苦心竭力做的一树桃花,虽然有些衰败了,但大体上不影响美观。
涂山坐在摇椅上看书,清寿就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墙根下候着,至于项舒雅则托腮坐在一旁看着涂山看书,时不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清寿,药熬好了。你过来端一下,锅里的菜要糊了!”华露站在厨房门口远远的呦呵一声,院子不大,各房几乎都是连在一起的,虽然呦呵一声几乎都能听到。
“好嘞!”清寿高高的应了一声,正准备去端。
谁知,项舒雅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转头扬起一抹笑容,“不,不用了,我来就校”
清寿苦着脸,这些,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几乎都快把他的工作都给做了,当然除了隐私一类以外,“郡主,还是不了吧。”清寿瞧瞧距离厨房两三步的距离,“这不远,的去就校”
“没事。”项舒雅笑着摆摆手,“本郡主来就校”同时威胁似的挥舞着拳头,“你若是再敢挡路,别怪本郡主不客气。”当然这一句话项舒雅的声一些,怕给涂山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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