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啦?不能吧,之前我看到他时还生龙活虎的,怎么能没了?”王川惊愕道。
“我听乡里人嚷嚷,说是喝酒喝死的!就在前几天,说是晚上宴请县里的什么干部,喝多了,当天晚上回到家人就不行了,后来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人就没了。”张主任道。
“哎!可惜啦!他才升任正科级没多久。”王川惋惜道。
“据说人没了以后,他家里人不干,说这是因公去世,闹着要评工伤,还要评什么烈士!
政府三令五申不让领导干部宴请喝酒,结果这次他喝出了事,乡里不给他评工亡,他媳妇和老娘就去找乡长闹,闹了整整一个多月,这才踏实下来。”张主任道。
“最后评烈士啦?”王川道。
“评什么烈士啊!喝酒喝死的,还想评烈士?!真当政府是他家开的啊!不过乡里最后找了个理由给他报了一个工亡,算是把事平息了!
反正都是政府出钱,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民不举官不究,也就那么回事!”张主任道。
“哎!人这一辈子,当官发财,争名逐利,有什么用啊!人没了,什么都没有了!想开点比什么都重要!”王川感叹道。
“嗯,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又能真的不把名利放心上啊!庙里的和尚吃斋念佛的都不能切断七情六欲,咱们老百姓更不可能了!
谁要是有机会都会去拼一把,这是人之常情!”张主任道。
“是呀!话好说事难办!都这样!”王川无奈道。
正在此时,院门门口传来说话声:“您找谁?”
“王川在家吗?我是他小学同学我姓赵!”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哦,川儿在屋里呢。”王父道。
王川起身透过窗子向外望去,只见赵彤正站在门口与父亲在说话。
“张哥,您稍作,有同学过来了,我去迎下。”王川微笑道。
虽然说现在因为自己与信通公司的关系好,能说得上话,赵彤和张主任跑来拉关系,但是这一切毕竟都是外力,不是因为他自身的能力吸引的众人,一切外力都是靠不住的,现在风光日后谁知道会怎么样,所以王川表现的很低调,能交朋友的不树敌。
再说了,自己父母还在村里住,县官不如现管,跟村里的干部处好关系对日后自家也有好处。为村里的乡亲谋点福利也算是积德行善!
“赵主任,你怎么来啦!放假了没出去转转?”王川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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