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项法律服务,姓周的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在其他专项上竞争不过其他律所,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劳动专项上,可他的团队专业能力又不如咱们,结果就他们没中标。
虽然咱们中的只是个不起眼的劳动方面的专项法律顾问,但是姓周的认为咱们动了他的蛋糕,再加上姓周的心胸狭窄,便跟税务局的人打了招呼,让他们‘照顾’咱们,想让咱们知难而退。
您看这事闹得,咱们招谁惹谁啦!”李会计道。
“既然已经这样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王川无奈道。
对方有人有关系,自己有什么,能到今天全靠了一个字“拼”,自古民不与官斗,这事只能硬顶了,总不能中标了不去签约吧!
如果这次认怂了,下次对方就会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自己与中建那边的关系也就断了,也辜负了李总的一番好意。
王川想来想去,如果对方非要这么搞,大不了律所换个注册地址,去其他区,就不信了全帝都的税务机关对方都能摆平。
嗡嗡,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您好,我是王川,您是哪位?”王川接听电话道。
“是我啊!高兴旺!不记得了,小学同学。”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出来。
“高兴旺!哦!记起来了,有事?”王川一边接听电话,一边使劲回忆高兴旺长什么样。
他记得自从小学毕业后,高兴旺就没有联系过自己,突然打电话过来王川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你明天上午在吗?我有点事咨询下你。”高兴旺道。
“什么事?要是简单电话咨询就行,省的你跑一趟。”王川道。
“我跟你大概说下吧,就是我吧,在帝都这边租了个摊,卖烟酒,然后我办了个烟草专卖证,但是前几天烟草局的人到了我店里说我无辜停止营业一周,限制为售烟三个月,不让我卖烟吧,又不给我出书面的通知,都是口头上的。
然后我上网向烟草局指定的烟草公司购烟时,突然发现买不了烟了。网站上限制了我的购烟资格。我现在想告烟草局和烟草公司,让他继续给我供烟,这事你看看能做吗?帮我解决下!”高兴旺道。
“你这事我还是头一次碰到,我给你研究下,查一查哈。”王川挠挠头,烟草方面的官司他没接触过,既然老同学求到自己了,怎么也得查查,给老同学个答复。
“好,我明天上午过去找你哈,见面聊。你把律所地址给我发下。”高兴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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