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血流,私底下更是污秽不堪。年轻人想出头只有一条路,苦熬!熬来老去熬成老油条。
黄宝林觉得憋屈,温水煮青蛙式的工作不是他想要的,心中的憋闷一点一点发酵,让他身体内长出了一根根的尖刺,于是他慢慢的成了单位的刺头,成功的怼了几次领导后,终于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也成了单位中的另类。
得罪了领导哪里会有好果子吃,于是他被下放(发配)了。媳妇一家一心想着他能往上爬,有出息,到时候都捞点钱,改善居住条件,结果他最后却被下放到了工地,顶着毒日头与一帮民工一起挥汗如雨。这是家里人不能接受的。
逃离了科室,逃离了办公室,在工地上他学以致用终于不用再受气了,对于他来说身体上的劳累比心里上的憋闷更容易让他接受,但是他在家里的地位却一落千丈,媳妇的不理解,丈母娘一家的横眉冷对,让他又成了受气包。
结婚时,因为他家是外省小县城的,在帝都买不起房,只能与岳父母住在一起,房子在石景山,是岳父早年分的老楼,一栋六十多平两室一厅,不,应该说是两室没有庭,所谓的庭不过是一个稍微宽点的过道,卫生间小的仅够一人转身。
一开始大家还是很和睦的,但自从被下放到了工地后,整天一身臭汗,他过上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家里没酱油了!”
“孩子的托费、生活费、培训费该交了!”
“这是水电费的单子,你去交下!”
“医院的药费单子。”
媳妇不停的唠叨,一摞摞的单子交到他手上,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碎催,挣钱的工具,这也是他在家里唯一的作用,有时候他连挣钱工具的作用都发挥不了,因为工地出事了,他是公认的背锅侠,扣了工资扣奖金,他到手的工资也就没有多少了,实在不够一家五口人的花销。
“宝林,你学学前面楼老高家的二小子,才上班没几年就提部门副经理了,要是搁在国企里,那可是个副科级。你怎么就不上劲呢!”岳父坐在屋里,看着蹲在地上洗衣服的黄宝林,越看越来气。
“对呀,你再看看隔壁楼五号楼老刘家的老大,没几年就捞了几百万,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岳母一边哄孩子一边跟着起哄。
“妈,以后你别提老刘家老大了。”黄宝林媳妇端着一杯茶走出屋道。
“怎么啦?人家那叫有本事!当初你刘阿姨还想把他介绍给你呢……”岳母不解道,后面的话越说声音越小。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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