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待物也有一套,我们项目组的对外联络工作全部都是她和岳珊在处理。”
“好啦,我没有别的意思。说说方案的事吧!”王川笑道。
“咱们的团队在撤回来之前,据丁主席说总公司那边有信儿了,分流的事就不要想了,现在总公司旗下的子公司和分公司都在做搬家准备,nc电子公司是第一波搬迁的企业,之后还有五六家企业要外搬。
虽然分流不可能,但是总公司准备了专项资金,可以增加经济补偿金数额。也可以走内退。但是具体文件我没看到,据说这两天总公司就会下文。”程武道。
“嗯,这是好事。总公司不想看员工闹事,只能这样。”王川点头道。
“这周五曹总要开会,让咱们律师拿方案。”程武道。
“你通知下,项目组下午二点开会,律师及律师助理都参加,大家都发表下意见,把之前的方案修改一稿。
你再问问丁主席,总公司那边的意见明确了吗,如果明确了,咱们要调整方案,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王川道。
程武答应一声出门去了。他刚回到座位就见新来的杜鑫律师一脸不悦的回到了工位。
“这是去开庭了?”程武看到杜鑫提着公文包一身疲惫,问道。
“早上去通州开庭了,一个劳动案子。公司雇了个团队帮助销售产品,本来双方说好的是合作,各管各的人,公司提供办公场所,按照销售收入分成。
结果团队干了三个月一个订单没有,公司老板要解除合作,但是对方不干硬说双方是劳动关系,结果去劳动仲裁委申请了劳动仲裁。
我问老板,有什么证据,老板说当时都是口头上说的,只有微信上有个聊天记录,只字片语提及合作的事。
我又问老板,对方手里有什么证据,有没有签署过能够证明双方存在劳动关系的文件,或者给人家出过证明。老板拍着胸脯说没有,绝对没有。
结果一开庭,对方拿出一份确认团队成员是公司员工的证明,每个月工资多少钱,三个月一共拖欠团队多少钱写的清清楚楚,上面盖着公司的大红章。
当时仲裁员让我质证,我一下就蒙了,只能硬着头皮不认。后来开完庭我拿着对方当场提供的证明去找老板,老板也傻了!
老板把行政叫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在双方谈崩之前,团队负责人曾经找过行政说是有份文件需要盖章,行政嫌麻烦,就把公章给了对方,很有可能是那时候盖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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