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提成律师,但是我自己没什么业务,就想着换家律所,后来我同学就把您的电话推给了我。”冯征道。
“去世?哎!律师这行不好干,既要体力又要脑力,搞不好就会焦虑,基本上每年都有过劳死的,还不止一位。”王川叹息道。
他的第一反应是对面这位兄弟的老大是累死的。
“我老大不是过劳死,他跳楼了!”冯征道。
“跳楼啦?!怎么回事?”王川有些吃惊,业务再不好也不用跳楼吧!大不了改行,卖个早点也赚钱啊!
“这事说起来话长。
我跟的那位合伙人是个海归,他本人心气儿比较高,又比较爱面子,整天一身名牌,开着奔驰车,提着LV,带着名表,一派成功人士的感觉。
他对我的要求也挺高,每天上班必须穿西服,而且是那种很上档次的西服,为此我特意花了近一万买了一套西装。
据说他媳妇一直在家看孩子,没工作。他前几年刚在帝都买了一百多平的房子。
刚开始我一直认为他就是我奋斗的目标,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他的业务其实很少,也不怎么赚钱。
今年年初,律所的行政私下里跟我说,他租的律所办公室有好几个月没给租金了,律所主任劝他把办公室退了,改做提成律师,但是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没同意。
再后来我发现他情况有点不对,经常发脾气骂人,而且一脸的焦虑,越来越严重。
上个月最后一周,周二一早我去单位上班,结果律所的人告诉我,周一晚上他跳楼了,都没来得急抢救人就没了。我当时都懵了。
我猜他是压力太大了,家里的房贷、车贷、女儿培训费用、律所的办公室租赁费,另外还有人员工资和开拓业务的费用,七七八八的,每个月都要不少钱。
他是被自己逼上了绝路!”冯征说完,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惋惜。
哎!这又何必呢!作为同行,王川为他感到不值。
生活,生活,人活着才有异议,人没了一切都不值一提。不管多牛逼的人物,即便活着时万丈光芒,走时也不会带走一丝一毫,陪葬品不过是为盗墓贼预备的礼物,为考古工作者找些活计。仅此而已!
“对了,我问下,你同学是那位?他是怎么知道我这儿招人的?”王川问道。
“她姓吴,叫吴鸿雁,她在石景山法院工作。当初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冀省法院系统,她进入了帝都的司法系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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