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又没什么冲突,就算是看不惯他的举止也不至于如此抨击他。
直到荀子表示,淳于越纯粹只是利用张机当垫脚石吸引关注,张机才恍然大悟,合着淳于越这厮就像是后世那些蹭大V流量的小网红一样。
而且,张机还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本以为淳于越是吃着他给的饭,却又砸着他的碗,一边参与了纸张、书本的贸易,获取了利益,再一边批判他,结果是淳于一脉和孔庙、孟府以及荀子的关系太差,所以当初儒家内部除了隐世的几家以外,几乎所有分支门派都参与到了这桩大买卖里来,除了淳于一脉。
也就是说,淳于越这是纯粹因为没能上桌而嫉妒不满。
但即便如此,张机还是没有去收拾淳于越。
对这种人,张机一旦亲自下场,反而会陷在泥潭里脱不开身。
直到淳于越拿张机的子嗣数量说事,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矛头不是指向张机的身体问题,就是指向张机的妻妾们。
说真的,张机真想带着罗网一种杀手亲自上门拜访,送淳于一脉去和他们先祖聚聚。
但诸子百家的规矩摆在那里,若是人身攻击就抵达了杀人或是灭门的地步,当初的孟子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孟子当初可是拿农家侠魁许行的口音进行人身攻击,“南蛮鴂舌之人,作先王之道”,意思是骂许行这个楚国人的南方口音听上去就像是鸟人说鸟语,直接开地图炮炮轰了南方地区所有人,严格来说算是连带着楚王都骂了。
可气恼归气恼,谁也不敢真因此就痛下杀手。
最后张机只是就牝鸡司晨这件事,给齐王建写了一封书信,上了点眼药。
淳于一脉世居齐国,收拾淳于一脉自然应当找齐王建。
而天下人皆知,齐王建是孝子,与已故的君太后母子情深,而昔日君太后替齐王建执掌齐国的大权时,淳于越可没有胆子说什么牝鸡司晨和纲纪败坏。
牝鸡司晨这种话,用在张机的妻妾上的杀伤力,可是远不如对君太后的杀伤力。
若是淳于越在君太后生前便如此直言不讳,以齐王建宽仁的性子倒也不会与其计较,但等君太后不在了才这么说,这算是欺负死人不会开口么?
而且,君太后是薨逝了,可他这个当儿子的还在呢,当他也死了不成?
张机是不好因为自己和妻妾被人讽刺便大动干戈,但齐王建则是为了已故的母亲被辱骂,出于“孝”的行为,任何人都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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