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干涉的力度实在有限,
“本钱不足啊。”
张机揉了揉脑袋,有些担忧地看向舆图。
白瑾闻言,娇媚一笑,伸出纤柔玉手轻轻地在张机的身下滑过:“这不是挺足的嘛?”
饶是以张机的脸皮,在一众人全部聚集于雪衣堡内商讨如何对付姬无夜时被调戏,都闹了个大红脸,其余一众人都低下了头,假装没看见。
张机顿时又羞又怒,一把拍开白瑾的手,却是拿这个女人完全没办法。
“雪衣侯,别闹!”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可谁让他不仅打不过白瑾,而且“打”不过白瑾呢!
夫纲不振啊!
白瑾抿嘴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之色:“你呀,可真是个负心汉。昨夜叫人家‘白~瑾~主~人~’,现在穿上衣服,就叫人家‘雪衣侯’了~”
张机脸颊微红,不过想到这次事情的棘手程度也就放弃了继续与白瑾纠缠的打算,问道:“你有什么主意么?”
白瑾也稍稍收敛了玩闹的动作,沉吟片刻,轻摇螓首,雪白的发丝随着螓首而轻轻飘荡着。
“差距太大了,若是雪衣堡的军队保持着全盛时期的状态,那倒是还有几分胜算。”
说着,白瑾瞪了白亦非一眼。
这个败家玩意,雪衣堡不知道怎么被经营得连四万大军的抚恤金都发不起了?
若是她在,怎么会发不起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不对,若是她在,就算是被秦军夜袭,也断然不至于损伤至此。
白亦非驻扎南阳,面对赵、魏两国的军队打得太顺了,没有遇到过秦国这种强敌。
顺风局打习惯了,忽然遇到逆风局,临危之际指挥失度。
遭遇夜袭和营啸,不如索性表明身份,以内力裹挟声音扩散,号令全军向他集中。
以白亦非当时在军中的威望,加之麾下大军的兵员素质和训练程度,绝对做得到这一点,这样虽然终归难以扭转败局,但至少还有一战之力,不至于损失如此惨重。
结果他只是被那个名叫腾的死士营统领都尉杀得胆气尽丧,成全了他人的美名,自己落下个“割发弃袍”的成就,简直是丢尽了雪衣堡的名头。
“雪衣堡还剩下多少军队?”
白瑾冷眸扫向白亦非,那双仿佛由鲜血浸染的眼眸投射出冰冷而危险的光芒。
白亦非身躯一颤,那种恐惧感从记忆中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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