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的是哪一位君?别忘了是谁把你从大梁的城门戍卒提拔成军中校尉,又是谁在伱幼子病重之时为你请来了方技家的大师!”
随着有人不断加入争吵,晋遥麾下的将校很快就泾渭分明地划分成了投降派和主战派,两派相互撕咬着。
唯有那几名晋氏家将没有表态,默默地站在晋遥的身后,等待他们的少主做出抉择。
张机退后了两步,与惊鲵并肩而立,一同看着厅堂内的这场闹剧。
他一点也不急,该急的是晋遥和他麾下的投降派将校。
就算晋遥不降,这一场闹剧也足以彻底磨灭这支魏军最后的军心和战意,所以他有什么好急的?
晋遥看着张机脸上那玩味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该动手了。
旋即,晋遥看向了正在与投降派对骂的主战派将校,对着几名晋氏家将比出了一个挥刀的动作。
几人会意,当即拔剑将主战派的几人砍翻在地。
突然刀兵相向,投降派的一众将校也有些懵,但下一刻他们便面露喜色。
因为倒在血泊中的七人,全是主战派的将校。
“为什么?”
被砍翻在地的几人还没有当即死去,他们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晋遥,他们从未想过他们这位名义上的少主会在背后突然发难。
其实这七人中有可能是有人并非真的想要死战到底,而是想沽名钓誉,又当又立,从而名利双收。
但晋遥并不打算给这几人跳反的机会,凭什么自己替他们背负骂名,而他们却名利双收,所以直接一股脑处理掉。
也有人是真的一心向着魏国,向着魏王圉,其中一名年岁颇大的老将趴伏在血泊中,花白的须发已然被鲜血染红,他伸出沾染着鲜血的手指,指向晋遥,说道:“若是晋鄙将军在九泉之下得知,他的独子要背叛他守护了一生的母国,该是作何感想啊!”
一众投降派的将校担忧地看着晋遥,担心晋遥被这句话所动摇,纷纷按剑而立。
晋遥冷笑一声,拔剑而起,利刃在一声惨叫中贯穿了老将的后心,深深地扎入了脚下的木质地板之中。
晋遥将长剑一点点向下用力推去,旋转着剑柄,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也不知是利剑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声响,还是利剑与骨头摩擦发出的声响。
“若是父亲在九泉之下得知,他效力了一生的母国不仅将停滞不前的罪责都安在了他的头上,还将杀死他的人当成了魏国的英雄,族人、旧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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