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剑,坐在茅草屋内那张又硬又凉的床榻上,翘着二郎腿,仿佛架在自己脖颈上的只是一把杀不了人的木剑罢了。
“你的问题似乎有点多。”
玄翦凝目看向张机,冷声道。
张机淡然一笑,双指夹住悬在脖颈前的剑刃,轻轻拨开。
“好吧,我大致猜得到,嫪毐应该是许诺了你掩日的性命,也许还包括那个杀死魏纤纤的魏武卒千夫长典庆的性命。”张机从怀中取出一本名册,扔给了玄翦,“这里是魏庸和当初魏家庄幸存之人的藏匿地,送你了。”
玄翦单手抓住了那本名册,眼中闪过一抹惊愕。
魏庸?
他不是被信陵君魏无忌处死了么!
当年,魏庸为了从玄翦的剑下活命而和掩日达成协议,愿意成为罗网的一员,使他成为魏武卒全军统帅,帮助罗网间接控制魏武卒。
恢复记忆后,他曾打探过魏庸的近况,却得知当年盖聂与卫庄在和自己一战后,收集了魏庸的罪证,而后将将魏庸的罪证交给了信陵君魏无忌。
面对叛国通敌的前任大司空,魏无忌“秉公”处置,将其处死,而后全权接受了魏武卒。
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魏庸怎么可能还活着?
“秉公处理这种话在魏国你也信?”张机嗤笑着,身为魏国的贵族才更加明白魏国王室的丑陋嘴脸。、
为什么当年吴起、商鞅、公孙衍还有自己的曾祖张仪等一众旷古绝今的大才要离开魏国?
因为无论是谁继承了魏王之位,都信奉一件事。
那就是只有自家人才是最靠谱最忠心的,所以魏国的相国从来都只有历代魏王的亲属。
或是从魏国宗室出,或是魏王的母族、姻亲,绝不会是外人,因为他们信不过外人,就连吴起这样的盖世英才也被商文、公叔痤等人逼得离魏。
至于,如果魏国宗室犯错,那容忍度就更大了。
只要没有直接刺王杀驾,都在容忍范围之内,更遑论魏庸曾经也为魏国立下不少功劳,虽是佞臣,却也算是半个能臣,魏王圉对其也还有些许容忍度。
而且,信陵君魏无忌执掌魏武卒,那位魏王圉也不能安心,所以他需要他需要一个能和魏无忌稍稍对抗的棋子。
最好这枚棋子的生杀大权悉数都被他掌握,这样他才能安心。
而魏无忌也知道自己的哥哥魏王圉忌惮他,所以他也需要一个能让魏王圉安心的人和自己抗衡,于是双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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