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张机便轻踢马腹向着燕军的中军大营奔袭而去,傅宽、灌婴二人也无暇话别便急匆匆率部跟上。
只不过张机的马速太快了,他胯下的汗血宝马本就胜过寻常的千里马一筹,傅宽、灌婴以及麾下铁骑的战马甚至都还不算千里马,自然追不上张机。
对于这匹四肢强健有力仿佛沐浴鲜血的宝马来说,披着沉重的铁制马铠也不过是让他的速度削减至了与寻常千里马一般的速度。
被这样一匹全身着甲又疾驰而来的汗血宝马撞上,一名燕军校尉登时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射而出,落在地上后口吐鲜血动弹不得,全身筋骨碎裂,恐怕就连内脏都被那一下撞击直接撞碎了。
张机双手挥舞着破阵霸王枪,扭动枪柄,破阵霸王枪中的机关齿轮旋转,在张机又一次挥舞的瞬间,本就接近四米长的枪身瞬间扩展至六米,无坚不摧的枪刃附着着黑白二色的内力后更加无往不利,如同横扫千军般直接将右侧的二十余人击飞,连带着砸到了身后的数十人。
劈砍,挑飞,突刺,张机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三个枯燥的动作,夺取着一名名敌军的生命。
至于时不时向他射来的冷箭,张机已经懒得去在意,无非就是听见咚的一声,胸口或者后背忽然痒了一下,然后就见甲胄上多插了一根箭矢。
哪怕是五石弩射在张机的身上,也无非是让感觉到疼痛,根本无法破防。
内功与外功的兼修就是如此不讲道理,一名宗师在战场上的破坏力早就与寻常武将拉开了差距,他就像是一根人形锥子,无论往哪里突进都无法被拦截。
而眼见张机已经冲到中军大营外了,燕军的各个将领也都急眼了。
若是真就这么被张机杀穿乃至突入中军大营擒王了,他们所有人都要被钉死在兵家的耻辱柱上。
这比他们还难受啊!
如果被钉在兵家的耻辱柱上,就如同赵括那般,他们甚至宁愿被夷三族!
尽管他们的三族可能并不希望如此,但眼下燕军众将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不要命地将压箱底的精锐压了上来。
燕军的弓弩也不再顾忌杀伤友军的风险,全部向着张机集火,一名名手持长矛的燕军结成枪阵阻拦在张机的面前。
尽管那些燕军士卒双手发白,握着长矛的手也有些颤抖,但依旧将生死置之度外,试图以长矛刺杀张机胯下的汗血宝马。
即便是宗师,没了汗血宝马也就意味着陷入了燕军的军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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