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田百顷,不在一亩,但有远志,不在当归。好好好,说得好啊。”季汉众纷纷赞不绝口。
姜维听着这番话,不禁有些恍惚。恍惚间眼前的石像好似活了过来,变成了一意气风发的青年,青年立下远大的志向,一回头却收到了母亲的来信,信里信外都是喊着他回去的声声呼唤。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不能侍奉在母亲身旁,怎么不叫人心中悲痛?
但青年仍然抬起颤颤巍巍的手臂握住笔,用发抖的笔写下了坚决的志向。
姜维心道:难怪.难怪主公在世时十分看好我,这样的人谁不动容啊。
刘禅心中全是敬佩,敬佩之余又对历史上的自己有些恨铁不成钢,刘公嗣啊刘公嗣,伯约让你布防你怎么能不听呢?可惜,可惜,不过我是不会再犯像你一样的错了。
“各位老师,继续向前吧,再慢一会儿,可就追不上樊老师了。”
甄德的话音将众人的思绪拉回了当下,季汉众定了定神,踩着石梯,跟上樊老师等人的脚步,不断朝平襄侯祠进发。
途中年轻人跟樊老师的交谈再度传来,“樊老师听过潇潇风雨剑门秋吗?”
“听过,潇潇风雨剑门秋,伯约祠堂亘古留是吧,说的就是眼前这座姜维祠堂?”
“是的,不过老师您如今看到的平襄侯祠并非是过去的平襄侯祠了。”
“哦,这话怎么说?”
“您现在看到的祠堂是在09年重建的。”
“重建?”
“对,重建。保有原有的建筑风貌上重修重建。”
“嚯,差点没吓我一跳。重修重建那还行,几百上千年的古建筑了,不重新修缮感觉撑不了多久。再者说,重修重建对于姜维大将军而言,也算是搬进了新装修的房子里,指不定姜维大将军住得要放心安心多了。”
“您说得对,樊老师,平襄侯祠到了。”
年轻人的声音令甄德和季汉众的视线落在了篆刻着平襄侯祠的牌匾上,甄德叫醒了看得出神的季汉众,“走吧。”
跨过祠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平襄侯祠前院正殿,正殿上方高悬一块匾额,匾额上篆刻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姜维喃喃念出了声,“志继洪轨。”
进入正殿,众人瞬间被位于正殿正中央的五尊铜像赚去了目光。
其中一尊铜像正坐中央,他身披坚甲,外罩征袍,头戴帅盔,腰悬宝剑,足登武靴。左右都是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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