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得不能再熟悉。
很快刘谌就将刘璿送回屋中,扶上了床榻,这时的刘璿也陷入了昏睡,鼾声如雷。
只不过出乎刘谌意料的是,睡梦中的刘璿忽然抽泣了起来,“父皇,为何为何您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呢?就是因为我不能像五弟有神人托梦吗.”
神人托梦?
神人原来没给兄长托梦吗?
刘谌微微一愣,以前他曾跟刘璿说过梦中的内容,刘璿并不意外,仿佛也梦见了一样。
原来皇兄是装的吗?
刘谌并不介意,他清楚刘璿对他和其他的兄弟是真心实意的,隐瞒就隐瞒了吧。
刘谌轻手轻脚,动作十分轻柔地退出房去,轻轻关上房门,生怕惊扰到了刘璿。
忽然刘谌顿觉脑袋晕晕沉沉的,就连视野都开始有些模糊,他暗道:坏了,我真是高估自己的酒量了,不行,撑不住了。
匆忙之间,刘谌抓住了路过的仆从,“给我一间偏房,我.我乏了。”
仆从不敢怠慢,太子曾经吩咐过,“要像尊敬孤一样尊敬孤的几个弟弟”
“大王,请。”仆从领着刘谌来到了最近的一间偏房。
刘谌几乎是沾枕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听见有人泣不成声,“诸葛瞻诸葛尚父子二人战死绵竹,全军覆没。邓艾已攻下绵竹,成都危矣!”
有人道:“陛下,成都兵微将寡,难以迎敌;不如早弃成都,奔南中七郡。其地险峻,可以自守,就借蛮兵,再来克复未迟。”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闯进刘谌的耳里,“不可。南蛮久反之人,平昔无惠;今若投之,必遭大祸。”
刘谌皱起眉头,奇也怪哉,这声音怎么似曾相识?
也许是这道声音过于耳熟,刘谌发现自己居然能操控身体了,他不敢浪费一分一秒,立即睁开眼睛。
刘谌发现自己身处一屏风之后,他心道:如此也好,正好能在暗中观察一番。
他不动声色地朝屏风外望去,眼前是未央宫,坐在皇位上的天子是他父亲,只不过这位父亲看起来很年轻,年轻得就像是梦中的父亲一样.
梦?
是我在做梦,还是来到了梦中的世界?
刘谌掐了自己大胯一把,剧烈的疼痛涌上神经,令他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坏了,我是来到了梦中的世界?
现如今的情形如此糟糕了吗?就连思远也战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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