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是他们老陆家打你儿子的,你怎么还帮他们啊?”顾老太太急的去扯自家儿子的胳膊。
“娘,你看看顾明朗被你教的,这么大一个孩子了,每天就知道胡搅蛮缠和捣乱!”顾营长气的跟顾老太太大喊。
顾老太太这下不干了,她顿时就哭了出来,又是捶胸又是顿足的,她扯着自家儿子的衣襟哭诉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又帮你带大了你的儿子,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丧良心啊,老大,你丧良心!”
这是顾家经常出现的一幕,家属院的邻居们都见怪不怪了,只要顾老太太不如意,她就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周围顿时一片安静,此时已经不是简单的孩子打架的问题了,涉及到顾家的家事,大家恨不得赶紧捂起耳朵遁地。
事实上,大家也各自说着“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我家要开饭了,先走了。”、“走走走,天都黑了。”等等。
很快,大家各自找着借口都要走了。
有的人很自觉,有的人偏偏不领情。
“别走,你们都别走,你们评评理,这到底是谁的错?”
“我孙子这头难道白砸了吗?”
顾老太太一把将顾明朗扯到身前,指着顾明朗头上的肿包问大家。
众人都不说话,这是一个肿包的事吗?
明明大家在说孩子的教育问题,可顾老太太就是揪着顾明朗头上的伤不松口。
袁咏梅上前说了一句:“顾阿姨,我刚刚向你们道歉了,如果你是想让我的孙子们向你们道歉,那恐怕是做不到。”
崔时珍接着说道:“你见谁家被欺负的人向施暴者道歉的。”
“就是我妈的那一声道歉,也不是真的觉得我们有错,只是冲着孩子的伤口去的。”崔时珍又说。
袁咏梅看了一眼崔时珍,她说:“时珍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顾老太太见状,又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她正要说什么,陆三悦站了出来。
陆三悦使劲的将自己的左腿裤脚往上卷,冬天的衣服穿的太多了,她卷不动,就干脆蹲在地上卷。
“你们说我二哥打他了,那他也打我了,是他先踢我腿的,我二哥才拿石头打他的。”陆三悦指着自己的左腿膝盖说道。
陆三悦的左腿膝盖,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那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肤,如今已经於红了一大片,明显是被人用重力狠狠地踢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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