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理智,想起刚才王阳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便脱口而出。
「雪瑶,你胡说什么呢?跟幺爸有什么关系?」饶正智一听她冒犯了陈耳东,赶忙出声喝止。
「我哪有胡说?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创业,把我们弄的人心惶惶,这都快一个月了,也没有进展,这倒好,你们说走就走,就剩下我跟王阳在公司,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处境?特别是你饶正智,懒猫谁不知道咋俩的事儿,你突然失踪,那些要钱的都跑去问王阳和我,你让我怎么办?」
邹雪瑶就像一台阀门失灵的蒸汽机,体内充盈的怒气不断喷出。
年轻人不善控制情绪,年轻女性更难,这些话邹雪瑶要是不发泄出来,迟早闷出病。
「怎么又怪着我了呢?」饶正智也急了。
叶栩心疼起邹雪瑶,而且她说的没错,陈耳东只顾勾起所有人的激情,吊足了胃口,但细节上却处理的差强人意。
她跑到了饭厅,搂住邹雪瑶的肩,柔声安慰道:「雪瑶,对不起,刚才不该凶你,别哭了别哭了。」
有了叶栩的抚慰,邹雪瑶哭得更加厉害,叶栩拿着纸巾帮她擦眼泪,同时也注视着陈耳
东,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他发话,才能平息。
可陈耳东却坐着抽起了烟,面无表情怡然自得,在叶栩眼中,就好比急先锋撞着慢郎中,她说:「陈耳东,你说句话啊。」
陈耳东最烦吵架也最怕女人掉眼泪,曾几何时,这样的场面他遇见过很多次。
每次他都如闹中取静一般,充耳不闻,这种情绪藏得深的人,往往不被理解和喜欢。
「小智,你先过来,让雪瑶哭一会儿。」陈耳东招呼道。
听陈耳东这么一说,叶栩脑子里忽然窜出了一个新的担忧,以后要是两人吵架,陈耳东怕不是个玩冷暴力的高手。
此时他的家中,饭厅两人,客厅两人,各自聊着。
陈耳东想到邹雪瑶已经不再是野蜂的员工,以后住哪里,便问了问饶正智。
饶正智说他俩商量在外租房,这两天就去看房子,他们的声音很小,两个女生没有听见,这时,邹雪瑶的手机响了。
没过多久,只听邹雪瑶冲电话里大喊了一句:「我搬!」然后把手机朝餐桌上一扔,发出「嘭」的响声。
给她打电话的是唐荣浩,按照野蜂的规定,离职员工如果要继续住在宿舍,那就和外来租户一样支付租金。
这是邹雪瑶的另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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