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的活成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就这么不知不觉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想到嫁作他人的沈佩,陈耳东心里又是一阵生疼,他甚至联想到了沈佩和于波亲密时的场景。
他拼命的想阻断思绪,可无论用什么办法,沈佩的身影都挥之不去。就这样挣扎了几分钟,埋在细胞里的隐忍因子丝毫不起作用,他身子一软,瘫倒在了水泥地上。
那一年,还没有渣男这个词,但如果把这个词用作于陈耳东身上貌似又有些牵强,姑且称之为似渣非渣吧。
似渣的一面是他无数次的要忘掉沈佩,要全心全意和韩卿瑜在一起,可他却始终做不到。
非渣的一面是他依旧对韩卿瑜很好,甚至比对沈佩还好。
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陈耳东逐渐恢复理智,这才感到身子发冷。他本想在毛坯房度过一夜,但没有御寒的被盖,也没有可以铺地的报纸。
他起身拍了拍灰尘,还是要回家,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个打算,只要手上资金一宽裕,立马装修新房。
第二天邓香香召集投资人们开会,商量复工的对策,地点还是在香天下集团的会议室。
陈耳东先做了自我检讨,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虽然昨日的纠纷
和他自身关系不大,但若是全部推脱给童炎炎,会显得他很没担当。
童岳岷阴沉着个脸,待陈耳东检讨完,他压着嗓子说道:“小陈,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童总,我向您道歉,是我冲动了,我这两天也会登门向小童总道歉,对不起。”
大丈夫能伸能曲,陈耳东知道童岳岷不会轻饶了他,但自己有理傍身,道个歉无所谓,即便虚情假意,演一演也就成真的了。
“你不过就是我们请来监管项目的人,我才是投资人,老子是投资人,那我儿子也是投资人,信不信马上把你炒了。”童岳岷瞪大眼睛,指着陈耳东鼻子骂,似乎已经忘了他是邓香香的人。
邓香香并没有劝阻,他相信陈耳东能吃得了眼前亏,也尽可能让童岳岷发泄,不过胡修却看不过眼了。
“老童,可以了,年轻人之间有些摩擦很正常,小陈也是为了我们的项目着想,你批评两句就够了。”
胡修说话自然是有份量的,童炎炎有多浓包众所周知,要不是陈耳东及时赶到,指不定童炎炎还能闯下多大的祸。
童岳岷是老江湖,不愿树敌太多,听了胡修的话, 坐回了位子,不过骂完人,气也消了一大半,还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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