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隔壁客人的不满,时不时的朝他们张望。
韩卿瑜看到了却又不便干预,有客人托服务员去规劝一下,也被韩卿瑜制止了,只能用眼神暗示陈耳东。
陈耳东会意,对哥几个说道:“喂,小点儿声,其他客人该提意见了,哪儿有在西餐厅乱劈柴的嘛!”乱劈柴是锦城流行的一种酒拳游戏。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也就停了下来,但谁都没尽兴。而且这红酒喝得属实不过瘾,既不冰还没气泡,喝大口了怕上头,小口小口酌又没劲。
这顿饭,袁飞他们吃得一点不自在,他们还是喜欢无拘无束的大排档或路边摊,至少可以大声说话大爆粗口,烟一根接一根的抽,酒一瓶接一瓶的干,完全不用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因为周围的人和他们一样豪放不羁。
他们更怀念读书时候的陈耳东,那个鬼点子最多常带着他们逃课打游戏的陈耳东。
大学毕业之后,每个人都走着不同的路。袁飞他们的父母都是工人或者其他最底层的小人物,对他们的前途提供不了任何助力,未来是好或是坏全凭自己。
可这个世界对于天资平平的普通人来说,出人头地近乎于黄粱一梦。
聚会散场,陈耳东问大伙儿吃的怎么样,谭帅说:“好吃,就是不太消化。”
袁飞对陈耳东说:“下次我们还是去吃串串吧,吃完找个小酒吧,配点卤菜和煮花生。”
“别啊,就来泛圈儿呗,当自个儿地方就行。”陈耳东笑道。..
“东子,牛肉可以煎牛排也可以烫串串,我们还是适合串串,下回我专门给你找个有空调的串串,你就过来,行吗。”
袁飞和谭帅话里有话,陈耳东怎会听不出来,但他认为这几个老哥们有点矫情了, 于是满口答应也不想多聊。
几人上了出租车先后离开,袁飞和他女朋友留在了最后一个,上车前,他拿出一个信封,对陈林二人说:
“这个你们收下,我们几个的一点心意,呵,也就这点能力,别嫌弃。”说完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离去。
沉甸甸的信封,不用开也知道里面是钱,林大器撕掉封口,朝里面看了看,大概有一万块。在酒精的催化下,他红了眼睛。
“陈耳东,你今天不该这样对他们。”林大器说完把信封塞给了陈耳东,独自朝泛圈儿走去。
陈耳东还没回过神,拿着信封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万万没想到,袁飞他们竟然还会凑钱给他。
可无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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