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恒兴忍不住问道:“什么变通之法?”
“联合三好家共讨关东公方……”
“啊呸!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还不如俺权六放的一个屁,真臭不可闻!”柴田胜家捏着鼻子。厌恶的扇来扇去好像真有臭屁似的,搞的几个不明就里的年轻武士也跟着乱扇,不一会儿发觉上当的武士低头的哄笑,后知后觉的嘲讽松永久秀乱放臭气。
松永久秀是个略有洁癖的武士,被这帮土里土气的尾张乡下人嘲讽乱放屁,差点没一仰头气昏过去,哼哼的喘几口气怒声道:“你……修理亮可以看不起我这外样臣僚,却不能侮辱我久秀的一番心血,这乃是我久秀苦思冥想得来的妙计,绝不是信口胡说!”
柴田胜家瞪大牛眼,撇着雷公嘴咋呼道:“联合你家旧主讨伐关东公方,就这也叫苦思冥想,这就是当年谋杀旧主的国盗松永弹正吗?俺权六觉得这妙计也太简单点了吧!”
“国盗一定是老了,就像……就像……”佐胁良之咂咂嘴把斋藤道三四个字咽回肚子里,要不是织田信长的脸色不好,在场的尾张武士早就哄堂大笑了,松永久秀一看这架势,干脆也不说话了,忍他们挖苦讽刺也无所谓。
“肃静!常御所里禁止言行失仪!”丹羽长秀咳嗽一声说道:“讨论应对之策就要严肃,不可为理念之争讽刺、嘲笑,注意这里是京都城二条御所!”
这会儿织田家的武士才想起自己呆的地方不对,刚才用尾张方言叽里呱啦的讽刺松永久秀,不知道会不会引起尊贵的幕府将军不满,小心的抬起闹大发现足利义昭似乎依旧臭着脸没变表情,想想大概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
松永久秀闷声退下,他进行的话题却没有就此结束,明智光秀皱眉思索一会儿,暗道:“这松永久秀绝非寻常粗鲁愚蠢的武士,怎么会犯下这么拙劣的错误,让织田信长联络那在畿内作乱的三好家是不可能的……等等,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不像那些愚蠢的织田武士,明智光秀很快就摸到些许线索,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发觉角落里的羽柴秀吉规规矩矩的的俯首一礼,然后用一口非常不标准的京都腔说道:“臣下觉得,松永弹正殿说的有道理……”
“喂!我说藤吉郎这小子怎么又持异样腔调?不会是忘记自己是尾张人了吧?”佐佐成政若有所指的嘲讽,意思是你小子拿捏腔调学京都人,是不是把自己是尾张人给忘了,偏帮被尾张武士刚刚打败的松永久秀,到底还是不是尾张人。
此时羽柴秀吉的地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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