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保长双眼凶光一闪:“休要吓唬老夫,你那点诡诈的本事当老夫不知道吗?京都城中你所控制的势力大致也是清楚,乱说乱动可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气了!”
果心居士才不怕老迈的服部保长,娇滴滴的清脆嗓音里夹杂着魅惑的味道:“却是不知石见守殿竟会关心敌对武士,难道还隐藏着不可高人的目的吗?告诉妾身好不好?妾身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废话少说,老夫不管你到底是为谁工作,足利义亲之死权当是个意外,足利义秋绝不能轻易死掉。”服部保长依然不为所动,这等粗浅的幻术还难不倒他。
果心居士见依照不行,眼珠一转又升一计:“这是关东公方的命令吗?妾身却不信这足利义亲猝死不过六七日间,关东公方就能收到情报,再把命令传回京都,这不会是服部石见守殿的擅自行动吧!”
服部保长的声音变的更加低沉:“老夫说过,此事无须你知道!”
果心居士无视他的表情,轻笑道:“算算里程,即使走桂川、淀川进入大阪湾再绕行前往江户城时日不短,妾身学问浅却也知道这一趟来回不是七八日能走完的……”
“你当老夫不敢擒杀你吗?识相的速速离去莫要在此生事,最好永远不要在京都城内出现,回到你的九州国做闲云野鹤吧!老夫还要守护小泉城,你去吧!”服部保长选择不理她,身形一隐就要离去。
“石见守殿没听到刚才没听到南朝余孽这几个字吗?妾身恰好也是南朝余党,我们应该是同病相怜的一个整体才对。”
服部保长身形一滞,回过头来郑重地说道:“你说错了!公方殿下乃堂堂关东足利家家督,却不是足利义秋嘴里说的那南朝余孽,要说南朝余孽这城里大概只有你一个人了吧!”
“妾身确实是南朝余孽。从未想过掩饰这层身份,反正南朝的武家挺多的,比如锦小路殿、上総足利家之类的……”果心居士仿佛吃定服部保长不敢妄动。其一双方都没有拿下的把握,在这重兵把守的小泉城
服部保长似乎正如她所料的那样。用低沉的嗓音警告道:“废话少说,立刻滚出小泉城,莫要逼老夫痛下杀手!老夫是个粗人,却不会怜香惜玉。”
“妾身这条性命谁愿意动手随便拿,妾身却是最不怕石见守的威吓的。”果心居士捂嘴轻笑动作轻盈妩媚,可惜她的动作却是做给瞎子看,服部保长连眼皮都不翻一下。心里恼火着不能在城内轻举妄动暴露行藏,又必须暗中阻止果心居士的疯狂举动。
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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