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还偏巧就赶在他说完话的功夫突然出现,要是不被人们联想成一些神秘的力量在作祟那才有鬼,不用说在场的关东武士对镇府公的神异之力深信不疑,便是明智光秀以及跟随而来的幕府使团也坚信这一定是神佛降下来的旨意。
浪冈顕房站起来兴奋的鼓动道:“方才那一声神雷就是神佛的旨意,这是将军所令,更是天命所归!诸君振作起来,为公方殿下献上身为臣僚的忠谨之心吧!”
吉良义时手持御教书盯着大广间外的厚厚云层发呆,这是江户城迎来入冬后的第一场降雪,天边的闷雷乍现还隐直至恭贺声渐渐隐去才消失无踪,沉默片刻暗暗叹息道:“这是上天的宿命还是……荷关东重任于亿年,果然是天命所催吗?”
足利义辉又一次为吉良义时抬家格,把上総足利家正经的添入足利将军家连枝众的消息在一夜之间传遍关东,伴随这个消息传来的还有当曰冬雷骤降言出法随的传闻,这事江户城外忙活普请役的农民知之甚详,听说是公方御所样一句话说来的雷霆,纷纷丢下伙计跪下来双手合十像神佛祈愿,希望这位公方殿下能平定关东一百五十多年的战乱。
这条消息对于依然顽固对抗吉良家的武家不啻于晴天霹雳,足利藤政被捕捉幽闭于佐渡岛已经让他们丧失大义名份,吉良家变足利家意味着幕府力挺他在关东的行动,而今关东武士能选择的余地更加的狭窄,许多武家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常陆国太田城大广间庄严肃穆,排排坐的谱代家臣一个个脸色如丧考妣,如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佐竹义昭沮丧的说道:“改苗字足利,三个月后在镰仓鹤冈八幡宫举行登位典礼……看来本家还是赌错了!扶不起的公方把我佐竹家害的进退两难。”
和田昭为的嘴角微微翘起,咧着嘴巴似笑非笑道:“主公趁机痛改前非尚且不晚,为今之计应当悬崖勒马,前往江户觐见公方殿下请求宽恕才好,免得等到公方殿下登位以后,再对我佐竹家动手那可就有改易灭族的危机了呀!主公一定不愿意做佐竹家最后一代家督吧!”
“扫部助大胆!妄议家督是臣子的本分吗!”年少的佐竹义重个头不高威势却不小,瞪大眼睛呵斥谱代家老里话语权很重的和田昭为,竟把这位久经考验的老臣给斥责的不敢抬头,年纪轻轻就镇得住骄横的谱代家臣才,颇具有些许东国虎将的气质。
现在只是乳虎初啸,尚且谈不上多大的威慑力,起码还威胁不到几位谱代重臣的意志,根本里行看到和田昭为恼羞成怒的做派,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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