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期间几位吉良家的谱代众以咳嗽试图打断都没有成功,直到一封长信最终念完才让所有人松一口气。
本多时正忍无可忍的提醒道:“天定的缘分还是用在男女之间比较好……”
丹羽长秀也觉得十分尴尬,可是自家主公设计的套路他还得继续演下去,那就只有继续装傻的问一句:“那不如改用神佛的安排如何?”
“还是算了……在下不纠结了。”本多时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道理,在座的武士都对织田家的这一行为表示不满。
泷川时益的眉头紧紧皱起侧过脸对岛时胜说道:“这织田家的家督也太过分了吧!说出这么无耻的话难道不怕主公大为震怒吗?”
岛时胜摊开手无奈的说道:“大概是料到主公即使再生气也不会为难他的吧!又或者有什么底牌也说不定,不过公方殿下的样子似乎十分生气。”
在座的武士都把目光转向吉良义时的脸上,看到这位公方殿下被起的脸色发青就知道这位织田弹正殿所言的东西十有**是有问题的,不过现成的八卦不听反而探究是真是假就太过刻板无趣,于是许多谱代也放弃继续问责的打算,瞪大眼睛仔细观察大广间里的气氛变化。
吉良义时确实很生气。甚至有种冲动恨不得拿起折扇抽在丹羽长秀的脸上,当然他更想抽远在尾张国清州城里的织田信长,这个恶心的家伙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他简直可恶至极,枉费他这几年还帮过织田家不少忙。简直是对牛弹琴浪费时间。
好不容易忍住一跃而起的冲动,在心里暗骂道:“这织田信长搞什么呢?竟然写一封煽情到恶心的书信,还让他的谱代家臣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前撵出来,这是故意让其他武家误会余和织田信长的关系。借机混淆视听以达到浑水摸鱼的打算吧!只是这手段实在太恶心,让世人以为我吉良义时喜欢他这个老男人……太过分了!”
其实吉良义时和织田信长仅限于笔友的关系,要说更深的交情也完全谈不上,他愿意维持这个笔友的关系还是因为对织田信长这个人存着一份好奇和探究的想法。如果没有这一层因素的干扰又怎么会注意一个尾张国的土豪之子。
没想到织田信长这人就这么厉害,顺杆爬的速度简直飞起,这才几年的功夫就变成尾张一国的有力大名。实力基本恢复到他父亲织田信秀最鼎盛的时期。唯一欠缺的也只有不断的胜利来摘掉“尾张弱兵”的帽子。
这顶大帽子是他父亲尾张之虎织田信秀临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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