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们每一个人都有种熔化铮铮男儿心肠的法术。”
当时虎千代就把他当作一个疯和尚,把这些奇奇怪怪的理论全部忘在脑后,只是隐隐约约记住“熔化心肠”那几个字,以至于每当遇到女子总会想到这一茬久久难以忘怀。吉良义时听到这理论真是苦笑不得。这难道就是“女人是老虎”的日本战国版?估计那个疯癫的山伏僧人也是没碰过女人。所以才会把他师父传下来的东西奉若圭臬,却一不小心给上杉政虎的幼年留下一些痕迹。
吉良义时可不信这点小小的心理阴影就会让他产生心态变化,于是问道:“如果只是这样,兄长应该不会那么执着吧?”
“确实不会,还有一件事对吾的影响很大,记得那还是吾还俗名为长尾平三景虎前往栃尾城担任城主之后的事情,天文十六年正月,恰好是吾以栃尾城城主的身份回到春日山城拜见兄长晴景。当时吾也只有十七岁,有一日拜见兄长时恰好遇到兄长与侧室厮混在一起,吾有心退避却……”上杉政虎说到这儿有些不高兴。
原来是他在春日山城觐见长尾晴景,结果来到天守阁却看到长尾晴景竟然跟侧室做那种事情,看到他进来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当着他的面拉着侧室从被褥里翻出来,一边伸手抚摸他胸前的肥硕峰峦,一边冲长尾景虎说着轻佻的话语。
那侧室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吃吃笑冲着眼波流转流转着瞥着目瞪口呆的长尾景虎,扭动着身子冲他不停的抛媚眼。还把嘴唇凑近长尾晴景的嘴巴吻在一起,两人嬉笑一团将长尾景虎的怒火彻底激发起来。他从没见过如此不知羞耻,没有自尊自爱的女子,于是也不管长尾晴景再说些什么,大袖一挥怒气冲冲的离去。
当天晚上,长尾景虎喝的烂醉如泥,迎着清冷的月光又想起若干年前遇到的那个云游山伏僧人,曾经说过的那一段危言耸听似的话语再次浮现,回想起自己兄长在与侧室做男女之事时的轻佻言行,竟然当着他的面作出这等事情,其言其行真可称的上熔化心肠。
谁曾想到身体本就不太康健的长尾晴景还会把大把世间浪费在床第之间,身为父亲的嫡长子却作出如此自暴自弃自轻自贱的行为,再回头看长尾晴景,他就不由自主的带上悲悯的眼神,长尾晴景那苍白浮肿脸上,沉淀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晦暗之气。
“当时吾就觉得女人真是一种捉摸不定的事物呀!竟然有这种当着外人面前做那种事情还能冲外人抛媚眼的下贱女子,吾实在难以想象天下的女子都会像兄长的侧室那样行为,慈爱的母亲和端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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