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匠这么用心的培养后继者吗?沼田佑光也不错……”看到他的苗字让吉良义时皱起眉头,他又想起那个蹦达欢快的岳父沼田光兼,从去年开始几乎每过几个月总要跑到若狭一趟,据说是回去看他的孙子和外孙们,说是多年不年甚是想念云云。
这么多年没见他这么积极的要去看孙子外孙,尤其和几个年长的儿子女儿的关系非常差,檀香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几乎从不怎么提起那几个撵走他的长子,现在又开始关心他的几个年长的儿子女儿,这本就很滑稽。
他在越前,若狭大肆活动都落在吉良义时的眼里,他很讨厌这个总爱自作主张的岳父,曾经似若无意的点过他几次,只是都被这个老滑头每次装憨卖傻给糊弄过去,自从去年川中岛合战以后,三国落入手中就让这位更加兴奋起来,总是信誓旦旦的要为上総足利家立下大功。
想到自己那个跳脱的岳父,他的心情就很不爽快,默许他跳出来发出迥异于他人的声音,保证谱代家臣团里总有分歧出现,却不是让他跳出来恶心自己,想到他最近的作为不禁冷笑道:“大功就是为余找个废物一样的朝仓家做盟友吗?什么时候大功变的这么廉价了?想为余做事的心思是可以理解,但余却不需要你为我上総足利家张罗什么阿猫阿狗的盟友,我足利家需要盟友吗?简直可笑!”
他不需要盟友,朝仓家更不是个有价值的盟友,朝仓家从上到下最值钱的就是老军神朝仓宗滴。可这位老军神早在几年前就已经驾鹤西游。到如今朝仓家的利用价值就减少一大截。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与加贺一向宗纠缠在一起,不让那群疯和尚来滋扰其他人。
九月底,春日山城别厅里举行一场小型元服礼,吉良义时的小姓出身河田岩鹤丸,增田新三郎在此元服,元服后他们的名字分别是河田长亲,增田长盛,这两个小子刚一元服就被他打发到奉行众里。从最基础的奉行人开始做起。
他的父亲河田伊豆守元亲也在上个月拖家带口的赶到越后,畿内一霸的六角义贤竟会被吉良家的一支留守偏师打的丢盔弃甲险些被俘,最终还是幕府从中调解才以“购买”一郡为代价换得息事宁人,他这个亲身参与者自然清楚六角家的家业衰退之速,于是很快就联系上担当上野奉行次官的河田重亲,让他弟弟再其中作为中介,使得河田一族彻底投效吉良家。
如果说河田家还算刻意培养的一支奉行家族,那么增田长盛就纯粹是意外之喜,吉良义时都没意识到这个脑袋聪明又十分机灵的小姓竟然会是增田长盛,元服名字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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