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就是这个理,人善被人欺,我们吉良家安安稳稳的守着两郡之地还有祸事从天降,如果公方殿一意遏制我们,那可是不公平的!我们主上若是发起怒来,那位六角京兆可就要遭殃了!”一色直高半软半硬的话头让三渊藤英不太高兴。
在畿内国人乃至幕府的眼里,吉良义时远走越后已经成为过去式,如今畿内风云激荡大有再兴兵戈的架势,幕府现如今急需六角家这个盟友从旁协助拱卫,若是吉良义时在畿内的话,幕府又何必来做这等腌臜事,六角义贤更是不敢对两郡有所觊觎。
说到底无非是一个意思,吉良义时已是昨日黄花,别管他在关东杀掉多少号国人,击败多少有力大名,对远在畿内的武家来说就和看能剧差不多的意思,夸一句足利上総三郎乃当世第一豪杰也,然后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会因为武田家在川中岛溃败而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更不会担忧关东的归属到底花落谁家,骄傲的畿内武士一直以自己是天下中枢自居,偏远之地的大大名还不见得比的上家门口一个豪族有影响力。
三渊藤英虽然偏吉良阵营一些,可听到此话依然有些不高兴,心说你们这群吉良家臣又做不得主带兵入京都为公方殿下保驾,使唤你们做点什么比登天还难,这不做那不干三番五次用主上的命令推拒幕府的要求,公方殿下会喜欢你们才怪。
比起一个不怎么听话只保证京都受攻击时提供保护的吉良家,作用两万五千大军在畿内有很大发言权的六角义贤更让幕府重视,明目张胆的偏袒又能如何?让吉良义时过来啊!他只要愿意重新回到京都,别说改弦更张,就是他一脚踢开六角义贤。幕府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三渊藤英沉着脸道:“几位殿下这话可不对。这天下是幕府的天下。是公方殿下的天下,不管我们效忠于谁终归是公方殿下的武士,听从幕府的号令是武士的天职,只要你们听从幕府的命令,六角军自然会退却,若他们不退自由公方殿下作出决断,总之不会让你们吃亏就是了。”
中条时秀万万没想到幕府竟然会如此冷漠无情,攥紧的拳头松开又攥紧。额头上的青筋随着怒火不断暴起,忍着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语调冷淡的质问道:“大和守的言外之意,末尾是不管六角家退不退兵,我们都必须尊守幕府的法度是吗?”
“可以这么理解……也不怕你们知道,公方殿下第一遍草拟的御教书就是要求你们全部退兵,归还死难者,赔款并保证不得生事,不得杀害六角家武士,还是我们几位幕臣的积极争取才把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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