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你这蛮僧忒不讲道理,有话只管说出来便是为何要对我下手,若不是我纲高知道你并非歹人,伏于左右的武士都要亮太刀了,那武田晴信是何相貌咱们都不知道,你就这么轻巧的放过去,若是错失一次机会惹出祸端可莫要怪我。”
见这年过三旬的老资格在抱怨,宫部继润耐心的解释道:“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等最优先的任务是夜袭城砦其次才是扩大战果,以咱们一千余人去拼那一万五千大军与送死无差,再是敢死之士也不得如此运使,须知馆主大人培养这一兵一将皆不容易,即便是死也要拼掉半个武田军才划算。”
“哼!你说的轻巧,说到底还是想留着有用之身再拼出一份功业吧!一夜连夺三城还不满足,主动承担指挥决死队的重任,看的出你的野心不小哇!”大河内纲高笑吟吟瞅着这个和尚,年纪比他还小三岁,今年刚满三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这几年不显山不露水的也做到备队大将,只是功绩并不显赫一直被认为是凭借的是出身是资历熬上去的近江国人。
吉良家内也并非一潭死水,近江国人与三河武士,功勋派与奉行众之间的小摩擦一直存在,这些年山本时幸退居二线渐渐不太管事,几方的头领级人物也浮出水面,宫部继润就算是近江国人里的代表人物,这次豁出去捞功绩说不得就是为了近江国人多谋一份基业。
宫部继润谦虚道:“纲高殿说笑了,我继润是吉良家的武士,为馆主大人赴汤蹈火乃武家天职,至于那野心之词可千万休在提起,我等唯一的期望就是家业兴旺,跟着馆主大人吃肉喝汤便满足了,用志向来替代才算合适。”
说闲话的功夫,大营里又走出一群密集的武士,簇拥着一位穿着诹访法xìng铠的武士走出营地,跟在他身后簇拥着几千人死死将本阵护住,看的出武田军十分谨慎小心,出个大营都用上影武者试探外间的变化。
大河内纲高彻底服气了,也不管宫部继润看不看得清楚,就冲他竖起一根大拇指:“果然被你猜中了,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来的?我纲高看了老半天愣是没看出有什么破绽,难道武田军有千里眼看的穿咱们的行动?”
“馆主大人特意嘱咐过武田晴信惯使诈术要小心防范,刚才甫一开门几看到武田晴信的本阵走出来,纲高殿觉得这正常吗?为将者领兵在前到使得,可曾有总大将领兵在前者?自那武田晴信起兵流放其父以来,十几年里有多少次是他亲自领兵出阵总是有数的。”
经过宫部继润的开导,大河内纲高只觉得豁然开朗:“说的也是!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