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后悔不迭。
可是事已至此他再做解释也是徒劳,彻底得罪长尾景虎的结果是严重的,不但让他失去越后上杉派领袖的地位,还引起越后家臣们的普遍排斥,可谓是面子里子都丢掉,唯有躲在箕冠城里整rì唉声叹气借酒浇愁。
而这时一位甲斐国的密使偷偷来到箕冠城,这位密使就偷偷告诉他:“此时越后国内已无大熊殿下立足之地,据说本庄美作守正在四处联系盟友,打算攻击您的箕冠城,届时长尾弹正殿一定不会插手,大熊一族的前途和xìng命堪忧啊!”
见到这个武田家的使者,大熊朝秀显得十分jǐng惕:“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不会是想怂恿我谋叛?我告诉你,你那是做梦!”
这名使者不急不躁的说道:“备前守殿多心啦!在下绝无此等想法,只是提醒殿下一句,若是殿下不信可以去查一查庄田定资的动向便知!在下奉命向备前守殿赠送黄金五十两,若是有朝一rì,备前守殿在越后呆不下去,请务必前往甲斐一叙,我武田家可以担保备前守殿的前程,在下告辞了!”
“哼!不送!”大熊朝秀盯着那名使者的背影渐渐消失,看着那个黄金包裹,冷哼道:“黄金五十两就想换我大熊一族的效忠?真是一笔好买卖啊!可我大熊家不缺这点钱!只是这庄田定资,可一定要查查才行……你们都给我走开!不要管我!”
chūnrì山城天守阁内,长尾景虎还在发怒,一干近shì小姓也无可奈何,请来本庄实乃苦劝半天也毫无用处,又换直江実纲、斋藤朝信也是毫无用处,就在众臣束手无策的时候,吉良义时缓缓走过来。
“武卫殿!”本庄实乃急忙迎过去,一干长尾家臣也跟着行礼,就听他忧心忡忡的说道:“请您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实在是主公他现在的情绪非常不好,请您多劝说几句!”
“本家明白了。”吉良义时合上折扇,笑着说道:“景虎殿那里就交给本家。”
看着吉良义时离去的背影,本庄实乃与直江実纲相视苦笑,如果有其他的办法,他们也不会去请这位武卫公,这位越后长尾家的女婿说到底是越后之外的人,对于越后国人来说,自家的事情不习惯别人插手,只是这次的情况不同,身为事件的引发者,本庄实乃也无法解决。
走进天守阁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一堆空dàngdàng的瓶瓶罐罐四处丢放,还有一些干涸的酒渍随着空瓶流出来,而长尾景虎则喝的东倒西歪,酩酊大醉的躺在一堆酒瓶之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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