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啊!应次郎又在吹牛了,还再冷的天也不怕,前两个月是谁懂得跟个小鹌鹑似的?哈哈哈……”
这名青年武士一下脸sè涨红起来,结结巴巴的反驳道:“不许笑!我那时还没吃过辣椒呢!”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应次郎被冻得哆哆嗦嗦的时候,一碗味噌汤可是让他感谢了好几天呢!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
鹰狩之后的野营烧烤已经成为一种不成文的规矩,你要是问三河的武士最爱的活动是什么,那肯定就是鹰狩,无论马迴众还是赤备骑兵都喜欢出去鹰狩,无奈的是赤备的骑shè本领实在不济,只能看着马迴众轻易的shè杀猎物,最后也不知是谁想起一招,带着铁炮绕到猎物前方下马shè击,虽然这样会吓到坐骑,但为了打牙祭也管不了许多了。
这次就是吉良义时带着马迴众在上越的平野上完成一次狩猎,自从来到越后以来,在不算漫长的两个月里他的足迹几乎遍布整个越后,每一处河湾密林都有吉良家马迴众狩猎的身影,这一切都是因为那群骑兵。
当地的国人豪族没有一个站出来指责他侵入自己的土地肆意狩猎,当足利二引两的旗印飞舞的同时,一群数百骑的火红骑兵仿佛燃烧的火焰炙烤着越后千年不化的冰川,越后的武士们惊讶的发现这个未成年家督竟然有这么一群凶猛彪悍的骑军。
无论人马皆上下披甲,手持大身枪腰胯弯刀,来往穿梭仿若游鱼般自如,从那时起越后的武士们流传起来自遥远畿内的传说,一群强大的武士为捍卫幕府。而与另一群数倍于己身的武士发生激烈的碰撞,最后那群武士胜利之后就来到了越后。
当足利二引两纹在烈烈的北风下迎风飘舞的时刻,总会引来无数越后武士的惊呼,那是幕府的旗帜,是源氏的栋梁家的家纹旗,越后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那面旗帜了,上一次还是两百年前的南北朝时代,越后土豪早已习惯关东管领家的上杉笹纹,谁还记得自己曾经团结在这面二引两旗帜下奋战。
所以当足利二引两旗印出现的那一刻,就仿佛朝一潭死水中投入一粒石子,激荡海浪在武士们的心中激荡,无尽的余波还未散尽,谁也不敢当着河内源氏的御旗口出恶言,他们退缩不单是因为吉良义时威震天下的武名,更是为这面震撼人心的旗帜。
当最后这一缕北风怒吼的声音逐渐消失的时候,就是一年这种雨水最丰沛的时刻到来,望着远处飘来的朵朵云彩,树梢舞动的身姿更加舒展的时候,吉良义时站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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