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时候任谁也知道该怎么处理。
不过愿寺也不是吃素的,以愿寺的强大网络立刻就查出其中的来龙去脉,加贺一向宗偏偏跑到近江坚田活动,这其中透着多少诡异他们已经没功夫管,只能顺势把责任推给了加贺一向宗不尊号令擅自进入畿内,烧毁日佛教母山大伽蓝简直罪大恶极。
于是愿寺立刻向向加贺一向宗全体寺院下达总破门令,同时还点名斥责越前、甲贺、越中一向一揆屡次三番违反愿寺号令,违反莲如上人的“三法令”,并命令越前、越中地方的部分寺院一并破门,以上诸寺聚集的非法一揆军当即解散不得有误。
这一下事情就闹的改变性质,加贺一向一揆在加贺闹闹京都的贵族化人们也管不着,但他们竟然丧心病狂的跑到比叡山杀人放火,长此以往朝廷和幕府的威严何在?谁都来烧一把,今天烧比叡山,明天烧瓜生山,后天就烧京都,近畿的各大山门脸面何在?
后知后觉的京都贵族们这才发怒,把昔年加贺一向一揆杀死守护富樫一族,自立为百姓把持之国的老账翻出来,使得加贺国成为一个独立于幕府的人间佛国,并要求朝廷与幕府严厉惩罚这群匪徒。
以前谁会在意一个远国的土豪与农民到底闹出什么事情,加贺国的一揆暴动也好,越前朝仓家打的九头龙川合战也好,可能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哪里能与谈古说今,研究歌道,茶道,或者汉诗,书画来的美妙。
这次变的不一样,不管是不是天台宗信众大家都很关心比叡山被烧事件,何况京都的天台宗信众有一大半来自朝廷的公卿、皇族,一旦事情落在他们自己身上,这些贵族就觉得一向宗所作所为是如此的肮脏,反复利用土民的力量发动一揆,是个卑鄙肮脏的宗派。
无奈之下,石山愿寺值得再三表示自己被蒙在鼓里,但愿寺还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尤其是他们的教义竟然鼓动不读佛经念佛号即可成佛,这简直是谬论中的谬论,以前就被朝廷流放过,这次的延历寺烧讨事件成为导火索,声讨愿寺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这下一向宗也慌了,开始四处求人说情却鲜有收效,有些脑袋不清醒的坊官扯着嗓子喊出:“要不发动一揆吧!”愿寺证如差点被这夯货给气死,这个时候还发动个屁一揆啊,再发动那可坐实了邪教的名声,以后别说发动信众了不被武士们撵道海里喂鱼就不错了。
愿寺证如的危机公关还是确实起一定的效用,京都里有些人很同情他石山愿寺,其中就有许多公卿与愿寺证如有来往,平时也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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