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整天不是接见细川藤孝、松井友闲等奉行众,就是忙着处理坂本的各种事物,而且还要修行枪术,几乎把一天的时间挤的满满的。
每月三次的评定会上,全是奉行众在谈各类政务,这些三河大老粗又插不上嘴,久而久之总会有些怨言滋生,现在的情况还好但长此以往肯定会产生矛盾,这也是山本时幸感到头疼的原因。
于是在四月底的某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吉良义时气喘吁吁的放下手中的木枪,刚要乘马返回坂本城,就被山本时幸给拦住去路,“馆主大人!我想和您谈谈!”
吉良义时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山本时幸,笑着说:“师匠要找本家谈话?可以啊!在这里谈还是回去谈?”
“馆主大人!您贵为幕府公方亲点的上総足利家家督,应该勤于政务,重视农事,关心武士,或是经略国人,加强羁绊,您有许多事情要做,但商事恰恰不是最急需做的!”
“唔!原来如此啊!师匠的意思本家明白了!”吉良义时点点头就要走过去,却又被他拦住。
“不!馆主大人!我还有话要说!您信重奉行众老臣没有二话,诸位奉行众恪守忠谨是有目共睹的,但您的根基还是三河的武家们,他们才是您在畿内大业的最大支持者,这些人或许没有聪慧的头脑和出色的才干,但他们对您的忠诚以及忠谨也是绝无问题的!如果过分倚重奉行众而忽略三河众的态度,会让许多人感到困惑和担忧的!”山本勘助字字恳切,让吉良义时也不禁动容。
“师匠的考虑确实有道理……但是本家缺少内政人才啊!在此之前不是只有师匠、忠家、时正三人勉强支撑我吉良家的政务吗?现在有了几位聪慧能干,同时又恭谨忠诚,遵守法度的优秀奉行,不倚重岂不是很没有道理吗?”
山本时幸越听他的话,脸上的忧色越发浓重,最后不禁叹气道:“话虽然如此,但老臣还是希望馆主大人能在其中把握一个合适的度量,中庸之道在于平衡!”
“噢!这不就是帝王权术吗?明白啦!原来我也可以玩这么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东西啊!”吉良义时一拍脑袋想起这茬,不提平衡他可是怎么也不会想起贯穿中国历史的存在。
感激的对山本时幸说道:“要不是师匠的提醒我还不知要多久才能醒悟!我义时在这里要感谢师匠的提醒!”
……
在忙着练兵和修炼枪术的同时,吉良义时也在忙着其他事情,四月中旬,他以足利家一门众的身份参加足利义晴第二回年忌供养,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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