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拒绝协助本家护佑幕府,那么幕府以后还如何匡扶?就本家这双手能托到几时?”
“我等明白了!从今日起,我等一定竭力为馆主大人尽忠,坂本之事物就交给我等来做吧!”几人满面羞惭的垂下头,看来这番苦口婆心的劝诫还是有效的。
“嗯!我希望你们能放下各自的成见,不要计较直臣与陪臣的差别,不要觉得自己比昔日同僚矮了一截,我们都是为了幕府,为了我源氏的武家大业,如果勤勉忠诚的人还要遭受嘲讽,那么世人又该怎么看我等武家?我等又有何面目称为名门?想明白这些问题,就努力为本家奉公吧!本家会一直看着你们!”
“是!我等告退了!”细川藤孝等人被说的如坐针毡,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做事,起身离开时的动作都显得很急促,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吉良义时轻叹道:“不要怪本家,实在是世事所逼,若不逆流而上,只能落得家破国亡,本家走的是一条华山险道,不胜则死!不兴则亡啊!”
解决几位幕府能臣的首尾问题,吉良义时终于能躺下来休息,紧绷了几个月的精神突然放松下来,整个人就仿佛没了骨头一样睡的昏天黑地,当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才发觉天色似乎暗淡许多。
“唔!我这是怎么了?”刚想坐起来发觉全身酸痛,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
“殿下!不要动!您生病了,昨晚才刚退热。”
“是阿菊吗?我怎么生病了?明明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生病了呢?”吉良义时有些懵懂,他的身体一直挺好,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除了在修炼上一直偷懒之外,身体素质绝对稳压这个时代大部分同龄人,这也是他一直引以为豪的地方。
“殿下风寒入体病的很厉害,昏睡一天才醒来,还好有曲直濑守真殿下略通医术,为殿下开了一副药,您才能这么快好起来。”阿菊一脸担忧的望着他。
“是这样啊!应该是我精力透支的缘故吧!”原本一个九岁多的孩子,突然在他身上加上一副重担压的喘不过气来,每日里算计怎么才能复兴家业,筹谋如何规划出一片领地养活几千张嘴的吃喝,还要为幕府操心应付不省事的足利义藤,这近一年来他的压力可想而知到底有多大。
阿菊为他塞好抖散的绒毯,关切的说道:“殿下安心躺着修养,只要静养几日就能康复了!勘助殿下也来看过您了,他希望殿下在康复后恢复兵法修炼的课程,勘助殿下说,无论怎么说殿下的身体还未长成,修炼才是增强体魄的唯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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